楚厌问着于勤:“她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于勤“唔”
了一下,如实说道:“目前我也说不准,她这次受到撞击的是脑袋,也正是因为脑袋被撞击,所以才会陷入昏迷。
我还给不了你具体的时间,但我给你保证,我会好好治她,争取让她早点醒过来。”
“谢谢。”
“不用谢,于廖跟我讲过你俩的事儿。
你们俩要是不虐,也挺甜的。
以后结婚了别忘了顺带请我喝个喜酒。”
“不会忘。”
于勤不是什么闲人,所以也没法一直待在这里跟楚厌说话。
他出了病房后,又去忙着开会制定新的治疗方案。
病房里。
楚厌坐在步浅的床头,攥住了她没有扎针的那只手。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用额头贴着步浅有点凉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似的。
云悯也在病房里。
他本来是站着的,在站累了之后,直接抽了张椅子坐下。
就这么安静待了片刻。
云悯在后面开了口:“你既然是她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同意她做这么危险的工作?这回是她命大,被我送了过来。
以后呢?”
“他们这一行,说好听点是什么动物学家,保护野生动物,意义非凡。
但要是把命都给填进去了,这可就不值当了。”
云悯见过一些搞这行业的人,更见过有人为此身死。
他始终都不能理解,这些人做这些事的意义何在?
楚厌攥着步浅的手,听着身后人的疑问,他淡淡道:“值不值当,做这行的人心里会权衡。”
“你不了解,就不要对别人做的事随意发表看法。”
楚厌的语气漠然,显然是在维护着步浅所做的事。
这就让云悯更看不透他俩之间的感情了,如果是真心喜欢,他不信有人能容忍心爱的人,一次次的奔赴危险。
楚厌也不需要别人看透自己的感情。
他对云悯甚至没多少关注,要不是步浅还没醒来,他早就把云悯给打发了。
云悯在心底嗤笑了一声。
他还以为是多深情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在做面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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