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就是忽然想到韩姨娘似乎也是湛州人,便是随口一问。
但丫环们的脑子可不如她装得多,谁都不知道。
北茴听见从屋里传出的笑声,想起前不久韩姨娘说话都还断断续续,喘不上气儿来,"韩姨娘最近身子骨是越来越好。
听西月说,咳症也有缓解,晚上能睡觉了。
"
南雁接过话茬,"韩姨娘以前是急出来的病症,又是个心思重的。
她进府后,性子软和,很得二爷的心。
咱们夫人虽宽厚,但她往日却没少被温姨娘搓磨。
"
红鹊不解,"可她有儿子傍身,怕温姨娘做什么"
南雁低声道,"她许是看到过温姨娘折磨起少爷,便怕了。
整日里忧心舒哥儿长不大,会死在温姨娘手里。
恐怕整个侯府里,她是除了咱们姑娘几个亲的,最盼着夫人能好起来的人。
只有咱们夫人好了,她才有好日子过。
"
红鹊笑,"南雁姐姐倒知道得清楚。
"
南雁道,"姑娘最近总让我送吃食和料子给舒哥儿,过来时,免不了跟韩姨娘寒暄几句。
韩姨娘倒也没说这么多,我都是从字里行间猜的。
"
时安夏宠溺地看着这几个贴心的人儿,"咱们家南雁出息了,还能从字里行间猜人心思。
"
南雁被调侃,红着脸轻轻跺了跺脚,"姑娘您也笑话奴婢!
"
时安夏的笑容在月光下愈发淡雅,如一朵盛开的百合,"没有笑话,就是高兴。
走,看看韩姨娘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