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跑跑恼得直想抽嘴巴子。
就凭自己这两下子,何年何月才能找
到媳妇!
“哎,天要黑了,你住不住店?”
说话的恰是刚才身边草笼子的主人。
“你说什么?”
李跑跑已经对自己的耳朵失去了信心。
“我问你,要不要住店?”
“啊,要,要!”
“跟我来吧。”
不待李跑跑招呼,朱立业倒先跟了过去。
他紧跟着那人,
对他手里的几只草笼子颇有兴趣。
那草笼子猛一看仿佛一堆稻草,但仔细端
详原来是六角形,稻草之间相互勾连,轻巧又结实。
朱立业围着笼子
左看右看,一直到了店里也不肯罢休。
“这就是了。”
那人把几个草笼子往店门口一放,冲着店内喊
道,“陈老板,收货了!”
店内应声走出一人,四十多岁,虽然身穿
长衫,可腰上却扎了个围裙,看上去颇不相称。
见到围着草笼子打转
的朱立业和一旁傻站着的李跑跑,他一下没明白过来:“来福,这,
什么货?”
“当然是你吵着要了十几天的货喽!”
来福说着踢了踢脚边的草
笼子,里面仿佛有响动。
朱立业刚伸出手想对笼子一探究竟,被这一
踢一响又吓了回来,一个箭步回到了李跑跑身后。
“我是说这二位……”
“哦,他俩要住店,上海来的。”
来福显然听到了李跑跑和司机的对话,早就打了他们的主意。
只
是李跑跑现在没心思追究这些,无论如何先过了今夜才能再做打算。
“侬好侬好!
欢迎光临长隆酒店。”
陈老板热情地把他们让进店来,
“来福,这货鲜不鲜?我听说乡下现在到处闹瘟病,你不要拿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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