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年知道覃舒沅是个嗜冰如命的人,但此刻她还是想解释一下:“你也不看看这几点了,冰块都融化了好嘛。”
转头跟覃舒沅说话之际,正巧看见了她搭在椅子上的外套。
她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拿了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接着拎到了覃舒沅的面前,问道:“这外套......你偷的?”
覃舒沅:“......”
覃舒沅在心底翻了个很大的白眼:“你怎么不说是我捡的呢?”
“嘶......”
周宜年前前后后又看了一遍,接着道,“怎么会有人随地丢一件几万块的外套啊。”
覃舒沅的嘴唇再次抿成一条直线,声音中带着不悦的质问:“几万块的外套我犯得着偷吗?”
周宜年恍然,随后耸了耸肩表示:“那确实犯不着。”
“但你这外套是哪来的?看着也不像是你的尺码啊,这外套那么大,看起来能套下两个你。”
覃舒沅双手交叉放于胸前,身子往后靠在了椅背上,若有所思般地和周宜年一块研究起了这件衣服,随后她神秘兮兮地说道:“年年,我觉得这衣服不吉利。”
周宜年平日里最害怕鬼神之说,而且这房间里的灯在前几天便有些坏了,经常一闪一闪的。
在这灯光不是很充足的小房间内只有她们二人,如今听见覃舒沅语气飘飘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瞬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就把外套扔回到了覃舒沅的怀里。
紧张兮兮地问道:“啊!
什、什么不吉利?”
外套不偏不倚地盖在了覃舒沅的头上,她不悦地将其拿下,放回到了椅子上。
看着周宜年这么害怕的样子,覃舒沅突然起了几分逗她的心思。
她故作神秘的模样,缓步慢慢地走到了周宜年的跟前。
双眸紧盯着她的眼睛,瞬间笼罩出了一种紧张的氛围,只听见她慢悠悠地说道:“这件外套是我从一个男......”
“啊!
!
!
!
!”
还没等覃舒沅说完,周宜年便已经害怕到大喊。
覃舒沅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即将要被震聋的耳朵,说道:“我都还没说完呢,你喊什么!”
但周宜年此刻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门口的方向,瞪大着眼睛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惊恐。
覃舒沅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小腿直蔓到天灵盖,她的胆子可不比周宜年要大上多少。
现在看见周宜年一副看见鬼了的表情,她也不由得开始害怕了起来。
灯光一闪一闪地在头顶处亮着,整个不大的房间里忽明忽暗,她看着周宜年的眼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声音带着些许颤音道:“年年,这后面是什么?”
周宜年是个近视眼,刚刚在吃饭的时候她把眼镜脱下来了,这会还没戴上。
门口处她只看见了一个被拉得老长的影子,然后便看见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那男人的手上似乎还拿着电锯类的巨型物件。
配上那一闪一闪的灯光,和那模糊不清的五官,瞬间就将氛围感拉满了。
她五官都要紧张到皱在一块了,哆哆嗦嗦地说道:“电锯变态杀人狂魔之类的?”
覃舒沅:“啊?!”
正当两个女人害怕到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你们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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