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现在头顶上的“冤”
字能顶破马车顶了,他不就是为了糊弄陛下随口一说吗?
这翻小账的能力简直和曦儿一模一样,他头疼道:“小瑜,你不要和曦儿学这些腔调。”
赵泽瑜歪了头看看他哥,平淡道:“哦,过几日我便和嫂嫂说你腻烦我们了。”
赵泽瑾:“……”
这小子是土匪吗?
“来,对对对,这儿,给我再扎个草人。”
“要身高比我高半头,腰身挺拔,四肢修长的,还有脸,脸必须得是俊逸无匹的。”
乘风:“……”
纵然他十分高兴殿下的活力,但不代表他现在不想打死这个在一旁躺着看热闹把他支使得马不停蹄还给梯子上天的混账主上。
让一个草人腰身挺拔、四肢修长、俊逸无匹,您怎么不找个神仙给您变出来呢?
他冷笑一声:“您可别唬我,冒犯亲王这种事,我可不敢干。”
赵泽瑾在后面被穆云搀着,笑吟吟地看着赵泽瑜躺在摇椅上,嚣张跋扈地颐指气使、阴阳怪气。
看起来就跟没听出来他家亲弟弟要拿自己扎草人似的:“小瑜,既然知道自己矮就听许院首的话,别贪黑,每日均衡些荤素,多习武,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话音刚落,便见那摇椅上的人怒发冲冠地瞪着自己:“小爷才十岁有四,小爷不矮。”
赵泽瑾故意低了下头,十分好说话:“好好好,我们小瑜身高九尺,挺拔巍峨,绝对比那草人还要高上半头。”
赵泽瑜:“……”
为什么进了一趟诏狱之后他那个端庄稳重和蔼可亲儒雅俊秀的哥会变得这么无耻啊?
穆云为人老实,实在是不大能跟得上两人的机锋,但身为统领,该有的直觉却特别敏锐,总感觉八皇子身上冒着一股直冲云霄的杀气。
这混蛋哥哥自己一大堆事还没解决明白,这两日盘问他都是一副时机未到的做作高人模样,看得赵泽瑜时时想犯上揍人一顿,现在竟还好意思在这儿消遣他?
赵泽瑜冷笑了一声,在心中道:等你伤好了之后回秦王府,我看你怎么办。
我束手无策,难不成嫂嫂还没办法治你了吗?
赵泽瑾只觉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风,吹得他有些心里发毛,乘风见状道:“许院首可说了,两位殿下现在脏腑亏损、气血两虚、神疲乏力,特别是秦王殿下有外伤、我们殿下有内伤,出来透透气尚可,但不可凉汗着凉,招致风邪。”
二话不说,两人立刻进了屋,现在唯一能让赵泽瑜忘记和他哥冷战的只有许院首的唠叨。
乘风跟在后面还想接着说,赵泽瑜闭了闭眼,平静地道:“你再多说,我就去跳湖。”
乘风:“……”
这什么二百五主上?
赶紧把这碎嘴子打发了下去,赵泽瑜感觉空气都清爽了,里面散发着名为清净的芬芳。
赵泽瑾有些心有余悸:“小瑜,你从哪儿招来的人?我看他倒该去做许院首的徒弟。”
正想接话,赵泽瑜忽地想起既然“许院首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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