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窈掩藏在面纱之下的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意,欲盖弥彰道:“没有。”
而那男侍却一副已经将施窈的心思看穿了的模样,非常理解地笑着说道:“今夜的赌注很抢手,不少夫人都对他势在必得呢。”
今穗索性顺着这男侍的话头说下去:“是吗?我家夫人确实有兴趣,咱这也是头一回来,不知……如何才能得到这个赌注呢。”
那男侍听今穗认同了他的话,显露出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这赌注自然是归属于最终的赢家,在郎艳,赢家就是每一晚拥有筹码最多的那位夫人。”
今穗和施窈闻言纷纷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据这男侍所言,这所谓的赢家也有很多的潜规则在里面。
若是今夜能够拥有最多的筹码,那她们就有很大机会带走这个赌注,而每晚拥有筹码最多的夫人……也就是说,这筹码不一定是赢来的。
而且筹码最多,也有一定的可能性带不走赌注。
想明白这赌坊的深层规则之后,今穗和施窈二人对视一眼,也明白了她们今夜可能的目标。
她们必须得通过“赌”
,赢得去除本金之后最多的筹码,才会有更大的胜算。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是实施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她们此前从未沾染过“赌”
之一字,真正到了赌桌之上恐怕连规则都弄不明白。
二人内心发愁不已,表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走到旁边的茶桌歇息,今穗刚想尽职尽责地扮小丫鬟的样子给施窈倒茶,却被茶桌旁伺候的男侍抢先一步。
那男侍边倒茶边给施窈抛了个媚眼,施窈连忙转过头,展现出高冷的样子。
这赌坊内端茶倒水的男侍伺候人伺候得如此殷勤,怕是方便最终没有得到赌注的夫人们选择自己心仪的男侍共度这一夜春宵了。
今穗将自己的这个猜测小声地说给施窈听,施窈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层意思。
二人之间的气氛陡然间变得紧绷起来,施窈不安地往铁笼的方向望,只见笼中之人半张脸露在凌乱的发丝外,肌肤上因拉扯留下的痕迹也看得更清楚。
现在她们可以完全确定这人就是纪正卿,而且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作为赌注,他还活着。
她们来到这赌坊的时刻已近午夜,再加上中间耽误的一些时间,恐怕距离最终的赌注结算也没有多少时辰了。
赌坊内没有任何可以判断时辰的东西,现在通过“赌”
去获得更多筹码一事已刻不容缓。
她们来到一处人少的赌桌前,赌桌上正在玩掷钱币,一共有六枚铜钱,掷出来的铜钱图案相同的越多则胜算越大。
若是掷出“五纯”
,即五枚铜钱全部正面或背面朝上,“六纯”
则六枚铜钱全部正面或背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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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了解了掷钱币的规则之后,今穗了然,从规则来看。
这种赌法其实很简单,说起来应该是全看运气,几乎没有可以用到技巧的地方,但是投掷钱币又是通过人为操控,似乎又不是全靠运气。
今穗试着小赌了几局,有输有赢,既不亏也不赚。
她想了想,就将筹码递给身旁一脸迷茫的施窈:“你来试试。”
“我?”
施窈不解,对于赌博一事她完全不通,旁观着今穗玩了几局之后才一知半解,今穗却突然间将今晚无比珍贵的筹码交到了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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