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对方的痛处。
“过去的事，也并非完全无关紧要。”
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有些事，如果不弄清楚，未来也很难继续。”
对方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霍斯隼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地盯着对方，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
对方沉默良久，眼神飘忽不定，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霍总，您既然如此直接，我也就不再隐瞒了。
那笔资金……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他顿了顿，观察着霍斯隼的反应，见他面色沉稳，没有打断，才继续说道：“这笔资金，按照当初的合同，应该用于一个联合开发项目。
但是，乔氏夫妇却在中途将这笔资金撤回了一部分。”
霍斯隼眉头紧锁，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撤回了一部分？用于何处？”
对方苦笑一声，摊开双手。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
乔氏夫妇并没有告知我们资金的具体用途。”
霍斯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方。
“所以，你们就默认了他们的做法？”
对方眼神闪烁，避开了霍斯隼的目光。
“霍总，当年的情况比较复杂……”
“复杂？”
霍斯隼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复杂到连资金的去向都无法交代？”
对方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
“霍总，我们已经尽力配合您的调查了。
如果您还有什么疑问，可以去问乔氏夫妇……”
他停顿了一下，意识到乔氏夫妇已经过世，又改口道，“可以去查阅当年的资料。”
“资料？”
霍斯隼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车水马龙，语气冰冷。
“二十年前的资料，还能剩下多少？”
对方也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霍总，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如果您执意要追查下去，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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