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不知为何觉得更生气了。
但是……
既然送上门了,那就不要放过了。
很快,栗川惟便发现一动不动的琴酒动了,对方的手挟制住他的腰,将他狠狠地禁锢在怀里。
亲吻像是要挤压他的呼吸,侵占他的空间,他没有可以避开和拒绝的机会。
霸道的唇舌堵住了他的一切,他被按在了大树上,后背抵着那棵大树,在亲吻中有了某种不妙的预感。
“你想做心软的神去救他吗?”
琴酒的声音在栗川惟耳边响起来,“格兰菲迪。”
栗川惟一张唇红肿,浸淫着水光的双眼模糊地看着琴酒,他看不清琴酒的脸,却能听见琴酒声音的杀意。
栗川惟轻声说,“我都说了,他不是那个人,那个人是我的前男友,我会认不出来吗?”
“哈。”
琴酒发出短促的笑声,却显得阴森晦暗,“还提前男友。”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这些只会拱火,栗川惟闭上了嘴。
“继续说啊?”
陷入嫉妒的男人眼底似乎都要冒出火来,“带着我来看他们为你准备的烟花,真不错啊,格兰菲迪。”
栗川惟:“……”
“无话可说了?”
琴酒按紧青年的肩,“格兰菲迪。”
栗川惟睫毛微微颤了颤,他轻声说,“我不知道。”
琴酒不管栗川惟知不知道,他忍了这么久没有动手本来就已经不符合常理了,但是栗川惟生病了。
琴酒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他再次封住了栗川惟的唇,声音冷酷,“今天就算是拒绝也没有用了,我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他强调了两遍很生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栗川惟没有多少抗拒,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如果要做的话,能回去吗?”
荒郊野外的,指不定就有人来,栗川惟没有给人看那种事情的嗜好。
琴酒微微松开栗川惟的唇,靠近他的耳边,“你害怕吗?”
栗川惟忽然笑了一下,“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琴酒幽深的瞳孔打量着栗川惟,映出栗川惟那张过于漂亮的面孔。
他冷淡道,“你怕他们找过来看见了吗?”
栗川惟:“……”
哦说得没错,也许他们还没走。
“你果然是这样想的。”
琴酒气得半死,他明明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栗川惟好像真的这样想了。
他恶狠狠地咬上栗川惟的耳垂,声音冰冷,“很好,你还真为他们着想。”
“我这难道不是为你着想吗?”
栗川惟被迫仰起头来,他呼吸略沉,“被看见的话……到时候发疯的人又不是我。”
“我不会发疯。”
琴酒的手指掐上栗川惟的腰,他说,“来一个我杀一个。”
简单粗暴。
栗川惟眉心一跳,伸出手撑住琴酒的脸,“你松嘴。”
琴酒保持着冷冰冰的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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