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囡坐在老皇帝偏侧不远的位置。
看着不远处老皇帝与舒亦澜,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狗女人!”
感觉到被注视,舒亦澜将视线转向了她,向她笑了笑。
靳囡瞪了她一眼。
这一切互动都被元澄收在眼中,他压下心底的怒火,不着痕迹地离开场内。
过了一会,相卉突然走到靳囡身侧,“大人说要见你。”
“去哪?”
“大人已经在帐篷里候着了。”
“好。
和皇帝通报一下,说我去拿件披风喝口茶。”
靳囡直起身,看了一眼老皇帝,又看了一眼舒亦澜,低着头走了。
舒亦澜看在眼里,忍不住摩挲起手上的手链串珠,“还不是时候。”
靳囡一进帐就被元澄束缚住双手反压在了帘帐侧的物桌上,她甚至被元澄绊了一脚,膝盖直接用力地磕在了地上。
她背对着元澄,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自己的前世就是喜欢上了这么一个伪君子?
元澄注意到她高高的脖领,眯了眯眼,猛地扯开。
不出所料,布满了红色的暧昧痕迹,他怒极反笑,“你是不是该解释什么?”
“我该解释什么?”
明明此刻略显狼狈地是靳囡,她却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像极了舒亦澜平日的表情。
元澄气得胸腔都在抖,“我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勾住老皇帝,我哪没做到吗?”
靳囡反问道。
“非常好,靳囡,你真的非常好。”
元澄慢慢地笑了起来,用手用力地摩挲过那些痕迹,“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
因为今天,我为长公主准备了一份大礼。
你就祈祷她能平安无事吧。”
靳囡的眉头皱了一下,下一秒,元澄的手滑过她的脸颊,“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自始至终,元澄就是一个十分清醒的赌徒,他知道现在的时局而不太敢对她做些什么。
他懂得取舍,付出与隐忍,那一副君子皮囊更是为他的外表加了分,任谁都看不出来元澄的野心勃勃。
元澄大步从帐中离去后不久,相卉很快也进来了。
见靳囡无恙,她反而松了一口气,轻轻地扶起靳囡,又细心地从门侧拿了件斗篷披在了靳囡的身上。
靳囡怎么会不知道相卉的小心思,她只是佯做不知道罢了。
没想到今日,有个如同自己一样的姑娘成为了前世的自己。
她在相卉的搀扶下慢慢回到主场,她今日也有一份大礼要给老皇帝呢。
靳囡回到主场的时候,一群舞姬正在正台上表演舞剑,老皇帝似乎有些焦虑,总是时不时地看向元澄,直到元澄似乎特意与他说了什么,他才彻底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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