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将王婆子逼得冷汗直冒，连连后退。
看着眼前的小团子，灵魂无端生出恐惧。
“你，你怎么知道！”
这些年她卖出去过的人，从未数过。
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有自己最不愿提及的那个孩子。
外头官兵的厮杀声越来越近，这里被发现，王婆子急了。
“让开，不然婆子我带你去见那二十多个死鬼！”
她伸出手欲掐死这等碍事儿的东西。
姜元夕往他面前一站，丝毫不惧。
“我已经看到了，但是，你还没看到哦。”
王婆子身后二十多道鬼魂，一直跟着她呢。
“啪”
熟悉的黄纸贴在王婆子的胳膊上。
王婆子眼睛一阵刺痛，再睁眼，发现这小贱蹄子竟笑盈盈盯着她。
“你看，这么多人一直看着你嘞。”
说完，姜元夕捂住耳朵，离王婆子远了些。
王婆子只觉背后阴风阵阵，一股寒意窜上脚跟儿，直冲脑门儿。
她抖着手，缓缓转过身。
“啊！”
一声尖叫。
姜元夕捂紧耳朵。
这是当年她给天庭的瞎眼儿狗画的符，就为了狗子能多交几个朋友。
但这王婆子，玩儿不起啊。
姜元夕抬脚踢了踢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蹲下仔细检查了下。
小家伙摊手，颇为无奈：“这就屎啦！”
狗都不如。
天上的瞎眼儿狗还能爬起来再陪她玩一会儿呢。
她伸手，从王婆子头顶拽出一道光团扔地上。
光团渐渐变成王婆子的模样。
小家伙嘿嘿一笑，蹲在一旁看，“这下又能玩儿啦。”
二十多个鬼魂团团围着王婆子，王婆子跪地求饶。
可惜这次她再也晕不过去了。
姜元夕将尸体上的泛黄的厕纸拽下来，下一刻黄纸无火自燃。
“元夕，元夕！”
姜元夕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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