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重楼抱着酒坛子就跑。
这一路疾驰搅乱了京师交通,引来五城兵马司的‘追杀’
……
酒坛子被送到了寝宫外,御医们得知是酒水时,不禁勃然大怒。
“此刻让公主饮酒只会加重病情,陛下,当阻止长威伯!”
“臣从医多年,从未听闻过用药酒来降热,长威伯此举……简直就是荒谬!”
道爷木然站在那里,脑海中都是那些孩子夭折的画面。
“这是天意!”
嘉靖帝苍凉的道,一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疲惫,令人觉得眼前的这位帝王下一刻便会倒下。
蒋庆之出来了,“酒水呢?”
送酒水的内侍被两个御医挡着,一脸为难。
“长威伯……”
一个御医引经据典的说了一番,蒋庆之把酒坛子抢在手中,二话不说进了寝宫。
“李姝!”
“在。”
蒋庆之打开酒坛子,先来了一口,被烈酒辣的直抽抽。
确定酒水没跑味,“晚些把公主衣裳解开,用这个酒水……看好。”
蒋庆之蹙眉看着愕然的李姝,“用布巾在酒水中浸泡,随后拧半干,在公主的腋下、手臂,大腿……等处。
不停的擦拭,明白?”
“可是……”
李姝从未听闻过这等法子。
“按照我说的做,有事儿算我的。”
蒋庆之起身。
他走出寝宫,令人关闭大门,“窗户开一点。”
“老夫嗅到了酒味儿!”
“长威伯还真是用上了药酒!”
“荒谬啊!”
“若是出了事……”
一群御医跺脚着急,有人忍不住问道:“长威伯,你这是哪家的医术?”
道爷看似木然,可耳朵却突然动了一下。
蒋庆之想了想,“祖传老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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