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叹了口气,然后向后靠去伸伸懒腰。
他说:“你知道吗?你说得对,我不能照顾他们,但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手上沾满了鲜血,几乎都湿透了。
我能看出来。
你身上有种黑色和暴力的特质,安德洛克斯少爷。
当你想伤害别人的时候,你就会释放出一些黑暗的东西。
我看得很清楚,很多人也一样。
你以为你只在乎荣誉和责任,但其实驱使你的只有愤怒和骄傲。
所以当你说你照顾不了他们的时候,你是对的。
你配不上那样的好孩子。
如果你把他们留在这里,开始你那令人难忘的伟大旅程,对他们和你都是最好的。
让我们确保他们长大后能分辨是非。”
“你误会我了。”
“我吗?所以你才喝得烂醉像死人一样,一有机会就倒在镇中心吗?因为你有多可敬?”
“我不知道啤酒这么烈!”
你不警告我是不对的。
别怪我。”
安卓克斯开始有了防卫感,这让他很生气。
“你喝啤酒让自己很尴尬,因为你没有注意。
你根本听不清是非,南方人。
你所有的法律和荣誉使你忘记了。
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这就够了。
安克雷克斯挺起胸膛,交叉双臂,尽他所能唤起最强烈的杀戮意图,让它从他的内心散发出来,因为他的心专注于暴力。
他把自己的侮辱、冤枉和悔恨全都倾注在这上面;它越来越强大,几乎强大到足以在空中掀起波浪。
每只鸟都停止了啁啾;昆虫静止不动。
这是一个人的荣耀,他从一百次战斗中幸存下来,杀死了每一个举起武器攻击他的敌人。
一个站在祖国和战争废墟之间的人的荣耀。
这是一种毫不妥协的力量,一种具有实质意义的压倒性破坏的承诺。
可门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避开了他眼中的力量。
那人脸色苍白,开始出汗,但值得赞扬的是,他没有像以前许多人那样畏缩或逃跑。
相反,他竭力使自己保持完全的僵硬,试图保持镇静。
然而,当安卓尔斯开口说话时,可门每说一个字都在发抖。
“野蛮人,有些东西比琐碎的、变幻无常的情感所需要的更重要。
的骄傲。
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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