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可怕。
徐猖与“少年主帅”
面面相对,皆不言语,只用眼神交锋。
看得出来,“少年主帅”
明显落了下乘,但他却还坚持着,即便身形不稳,还是用手撑着桌子,咬牙直挺。
营帐中百人,在这个时候,便是连正常的呼吸都不敢。
静
静得可以听到鼻息,静得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让人难以忍受;但,列坐百人,却没有一个敢于打破这种气氛。
对他们而言,冲突的双方,一个是樊川军的主帅;而另一个,则是可以随意终结他们性命的“魔头”
谁做出头鸟,谁便极有可能牵引怒火至己身,“不得好死”
!
“徐猖,你问你想死不成!
?”
“少年主帅”
忍不住了,率先开口。
在与徐猖的气势对决中,他...已无力支撑,只能寄希望于大声呵斥增添几分威仪。
“我不想死,所以...不愿坐以待毙。”
徐猖语气平静,但目中的冰寒更胜几分,让那“少年主帅”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想...死,那...就...听...本...帅...的...话。”
“少年主帅”
咬着牙,一字一顿,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或许,兼而有之。
“听你的话,必死无疑。”
“徐猖,你以为你是谁!
你是什么玩意!”
“啪啪”
之声接连而起,“少年主帅”
即便身形不稳,却还是连连拍桌怒斥。
“我是我,你当然知道我是谁。”
徐猖的声音仍旧波澜不起,表情冷漠,看不出喜怒。
“你个不肖之人,你是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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