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笑的合不拢嘴，许诺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大长老如此好骗……
不过大长老确实厉害，说不定在公寓附近布下了什么阵法，能感知到人的离开和进入。
许诺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巫术技能点加起来，巫术的逼格感觉就很高。
绚烂的技能特效，戳中了他的内心。
大长老咳嗽两声道：“不许有下次了，这次你们没有出问题，但是不代表每一次都不会出问题，那灵能会的会长说不定还盯着你们。”
虞子涵点头，认错撒娇道：“知道啦，大长老最好了！
我们肯定不敢了。”
大长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虞子涵似乎已经进行过自我调整，平复了心情，至少面庞之上看不出忧郁。
说起这个，灵能会的会长似乎和大长老认识吧？
许诺回想起了之前，好奇问道：“大长老，灵能会的会长，是不是和您认识？”
大长老闻言，身形一愣，似乎陷入了回忆的漩涡，过了数息，他才缓缓道：“认识。”
虞子涵一愣，有些惊讶的望向两人，灵能会的会长和大长老认识？而且为什么许诺你会知道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大长老叹息一声，面容之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解释道：“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与小伍是最好的朋友，这样的友情一直持续到我们二十多岁的时候。”
大长老感概怀念从前，稍稍顿了一下，继续道：“当时，有一次下山去筹备物资，和关氏的人起了冲突当时我们只有两个人，却要面对关氏的一支部队。”
“他降了。”
大长老苦笑一声，面色难看：“我也降了，部队中，有人认出了我们使用的是蛮荒特有的巫术，所以他逼迫着我们咒骂神明，玷污神明。”
大长老深呼一口气，似乎当年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他沉重开口：
“一开始，我们都不愿意背弃信仰，可是那些人太恐怖了，他们拿着钳子，将我们的指甲折断，硬生生的拽下，受尽了折磨。”
“小伍忍受不住了，他说了那样的话，我当时震惊了，因为我们曾经发过誓，一辈子不忘神明的恩泽，可是他却说出那样的话语。”
大长老面容苦涩，扯出一个笑容，声音中包含沧桑：“我记得，当时我劝说他，让他向神明道歉，可是他却说了神明都已经死了，诸如此类的话语，那一刻起，或许我们的关系就产生了裂变。”
许诺虞子涵认真的听着，感到一丝惋惜。
大长老继续道：“后来，我们被村子里的人救走，小伍却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回村子，我并没有在大家面前揭穿他，可是在他离去的那一天，我并没有追上他的背影，之后，我们就再没见过……”
“他变成了灵能会的会长，一个邪恶组织的老大，我很痛心……”
大长老陷入沉思，许诺和虞子涵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旋即，大长老调整好了情绪，笑道：“干什么，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等下还要去剧场那边，你们自己搞吃的！”
大长老缓缓起身，许诺跟着大长老走出房间。
大长老背对着两人，摆手道：“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先走了。”
虞子涵轻声道：“嗯，您走吧。”
虞子涵心中堵塞，不知道是和小香蕉彻底断绝的原因还是被大长老感动的缘故。
许诺心中想着，大长老现在不会在偷偷抹泪吧？
……
大长老离开，这栋公寓中并没有其他住户，现在只有前天小哥，许诺虞子涵在。
小哥似乎还沉浸在好友去世的悲伤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整日郁郁寡欢。
许诺不能明白那种痛楚，因为他根本没有一个长久的朋友，严格来说，他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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