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安清河脑海中不自觉进行回忆。
他记得清楚，自己一把火将渡心方丈那老和尚的尸体给烧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乘黄却怪笑了一声。
“你内心认为自己怎么杀了他，我不知道，但实际上...你知道，自己把他吃了吗？”
“？！”
话语一出，安清河脑子嗡地一声，当场怔住。
“什么？”
“不，或者说，是那个人，把他炼化吃掉了，他也想要体会这长生之术吗？”
乘黄笑声变得有些刺耳。
“还有，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杀死肉母的吗？你同样是把她炼化吃掉了。”
“除此之外，莲火教的教主，你又是如何杀死的？”
莲火教教主？
安清河呼吸逐渐凝固。
这个他记得很清楚，是自己用神龛之术编织了教主的记忆，让他炼化了自己。
并且因此完成了一次法则，这个绝对没错！
可乘黄却冷笑道。
“你肯定会说，他炼化了自己，这个没错，但吃下炼丹的人，真是你吗？”
安清河身子再度一颤，脸色愈发难看。
“啊，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你一直耿耿于怀的人，你喜欢的人，那个女孩，她叫什么来着？李浅浅！”
听到这个名字，安清河呼吸已经彻底凝固。
他甚至不敢听下去。
然而乘黄依旧道。
“你应该记得，是自己吃了她，对吧？”
“可你记得，自己吃了她什么部位吗？”
安清河压抑的呼吸着，像本能般开口。
“是心脏...”
乘黄却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古怪。
“心脏...你真的确定，她的心脏，是被吃了，还是你以为被吃了而已？”
“什么...意思？”
乘黄却没有解释，反而像是质问一样。
“所有人都是推测，你吃了她的心脏，可你真的吃了吗？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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