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以后只要你我同心,这朝堂之上就没人能阻挡咱们的路。”
“晚生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
华榉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好,好。”
杨戬甚为欢喜。
华榉暗暗冷笑,心道:“老贼,想让我听你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你弄死。”
没过一会,李师师开门说道:“官家叫杨太傅说话。”
杨戬进屋大约五、六分钟后,开门对华榉说道:“官家要见你。”
华榉进到屋里,看到微宗穿戴整齐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上前行礼道:“学生华榉参见陛下。”
在宋朝,读书人的地位是很高的,一般人见皇帝得自称草民,但读书人则可以称学生。
“平身吧。”
微宗抬手说道。
“多谢陛下。”
徽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华榉,见其眉清目秀,丰神俊逸,心里十分满意,问道:“你叫华榉,字是什么?”
“回陛下,学生字文山。”
“文山。”
徽宗微微点了点头,问道:“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回陛下,学生家里是做酒楼生意的,马行街的福庆酒楼就是学生父亲所开。”
“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徽宗又问道。
华榉说道:“一个无名道人。”
“无名道人!”
华榉说道:“是的。
学生童年时身体病弱,父亲遍请名医也无法治好。
后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白发道人,施展妙手将学生治愈。
学生见他医术高明,想到父母年纪渐大,身体难免会有不适,便央求他传授医术,以便父母不适时为他们医治。
道人见学生一片孝心,便传授了学生一些医道奇术与专治奇难病症的医方,之后便走了。”
徽宗好奇问道:“那他就没有留下姓名?”
华榉说道:“没有,他只说将来若有缘再相见,便将真实的身份与来历告诉学生。”
徽宗叹道:“看来这是一位世外高人啊,将来你若有机缘再跟他相见,一定要引来与寡人见见。”
“是。”
华榉应道。
徽宗让李师师把折扇拿来,说道:“这把折扇乃是寡人的心爱之物,你先拿去,待寡人回宫之后再给你另行封赏。”
“多谢陛下。”
华榉双手把折扇接了过去。
徽宗站起来说道:“今日时辰不早了,寡人也该回宫了,你也先回去吧。”
“是。”
“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人说起,否则人头落地。”
徽宗警告道。
皇帝私自外出私会花魁已经是丑事,结果还差点死在床上,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皇帝可就成天下人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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