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士摇着头说,"
我听东方明说,他和委员会的主持者谈过,知道他们确主张认真办事,严格甄录。
无奈应试者大抵是那一类脚色——冬烘学究,衙门蛀虫,又不能剥夺他们的考试权,只好让他们来考。
这班人多半是徒劳,一定不取的。
"
两天后,考试结果发表了,果然只取了五名——三名是正取,二名是备取。
静女士居然也在正取之列。
这总算把她对于委员会的怀疑取消了。
于是她又准备去应口试。
出于意外,口试的委员是一个短小的说话声音很低的洋服少年,并不穿军装。
他对每个应试者问了十几道的问题,不论应试者怎样回答,他那张板板的小脸总没一些表示,令人无从猜摸他的意向。
"
你知道慕沙里尼是什么人?"
那短小的"
委员"
对一位应试者问了几个关于党国的大问题以后,突然取了常识测验的法儿了。
他在纸上写了慕沙里尼的译名,又写了西方拼法。
"
慕——沙——里——尼……他是一个老革命家!
"
应试者迟疑地回答。
"
他是哪一国人?死了么?"
"
他是俄国人。
好像死得不久。
"
"
季诺维夫是什么人?"
口试委员毫无然否地换了题目。
"
他是反革命,白党。
"
应试者抢着回答,显然自以为有十二分的把握。
口试委员写了"
季诺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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