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方朔叫苦,薛青锷大笑。
“哈哈哈,方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当了?上谁的当了?”
薛青锷笑问道。
叹了口气,方朔扶着额头道:“我是听人说,这水陆道会很有意思,就想来青州见见,算是来开眼界的,就算来了之后觉得无聊,也好过待在陵泉苦修。
没成想,我刚来这里就与天阙楼的修士大打了一场。
唉,薛兄,你说我是不是闲的。”
“你输了?”
薛青锷奇道。
“赢了。
说起来,在下还要多谢薛兄。
要不是薛兄给我看了那卷古经,我学了一手御剑术,今天这场比试,我肯定就输了。”
方朔对薛青锷施礼谢道。
“方兄谢我作什么,我不过就是拿了本书给你看了一下。
倒是方兄只看过一遍,就能施展对敌,天赋如此之高,让在下自愧弗如。”
薛青锷叹着气道。
“薛兄过誉了,在下只是机缘巧合下借了灵剑的威风罢了,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话音一转,方朔又问薛青锷道,“对了,薛兄你为何没去水陆道会啊?怎么,你不是专程来看的吗?”
用力伸了个懒腰,薛青锷打着哈欠道:“在下本来对这次水陆道会十分的期待,只是有缘遇上了方兄,一番长聊,收获颇多,平日里的诸多疑惑已解,再去水陆道会,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方朔劝道:“今日的水陆道会的确没什么意思,可在下听说,明日会有全真道的一位前辈来此讲经。
到时候,我与薛兄一块去看看。”
“方兄要是觉得有趣,尽管去听便是。
只是在下已准备离开东海庄了,明日,还请恕青锷不能与方兄同行。”
薛青锷道。
“怎么,薛兄此时要走?”
方朔听得一惊,不解问道。
“方兄不必挽留,在下向来如此。
所谓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在下此行,心愿已了,何故再久留此地呢?”
薛青锷轻笑答道。
他跳下青牛背,解开了系在院中柱上的绳索,轻拍了几下青牛头,就牵着青牛返身走去。
方朔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多做挽留,起身为他送行。
薛青锷边走边问方朔:“方兄,你会在青州逗留多久?”
方朔摇头,轻声道:“在下不知,也许一等水陆道会结束,我便会离开青州。
当然了,我也可能会再待个三年五载的,也说不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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