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的笑意漾在脸上,那一声无意识的呐喊,是真的出于内心深处的独白。
话说前一天的澡是怎么洗的,自己早已经记不清了。
但脑子里一再循环播放的是刘静那绯红的脸和不知所措的双手。
他收回思绪,伸手给格格捏被子。
格格睡熟了,凌兰轻手轻脚过来敲了门,叫凌飞下楼去,说要开个家庭会议。
凌飞把手机放在格格的身边,就下楼来了。
以前最讨厌家庭会议了,父母是表里如一的恩爱夫妻,从来不吵架,有问题就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开会,但家庭会议总是很压抑。
大部分情况都是母亲下命令,然后大家执行,仅此而已。
“说说来龙去脉吧!”
凌兰的语气温和,她在倒茶,先开了头。
“你们要是接受的话,”
凌飞语气淡淡的,完全不像格格说的话唠的模样,“我就把她带回来,大家一起过年。”
“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
凌爷爷年纪不大,也没有白发,他本来就比较乐呵,所以脾气很好。
凌飞摇摇头,“没有。”
凌奶奶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怒发冲冠了,她开始下命令,“你既然回来了,明天就去珊珊家把亲定了。”
凌飞突然间笑了,他笑的有些憨厚,又有些绝望,“母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他站起身来,“你要是那么喜欢珊珊,你可以自己去娶啊!”
说完就往楼上去了。
“可是这几年你到底是怎么过的,”
凌奶奶貌美年轻,底气很足,“你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不会让你那子虚乌有的妻子进门啊!”
凌飞好像听到楼上有什么声音,他快步向楼上走去,心里却在思考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几年都和刘静在一起,刚才才收回思绪,如今难不成又要重翻记忆?
回忆这种事情,让一个男士来做,委实艰难。
饶是重逢的两天事宜,回忆起来也着实费力,真想快点陪在刘静身边。
格格虽然说凌飞是话唠,但他也不过是对着刘静才有说不完的话罢了。
要好好的把这个故事叙述完整,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为什么不叫刘静来讲呢?
那个对着山海树石都能滔滔不绝舌灿莲花的人,最适合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不知道刘静那边会经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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