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开始也注意到棒梗的脸上发红,原本以为只是大冬天冻得,结果看他这么一说,就仔细去看了看。
发现他的脸不但发红,而且还有些肿。
秦淮茹说道:“这怎么回事?偷鸡摔的?”
“不是!”
棒梗哭叫道:“傻柱打的!
妈,你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
“哎呦。”
秦淮茹心疼地捧着他的脸,说道:“这该死的傻柱,他为什么打你?”
棒梗叫道:“我不就是去偷公家酱油吗,他竟然不让我偷,还打我!”
秦淮茹摸着棒梗的脸,说道:“这傻柱有病吧,我儿子不就偷了点公家酱油吗,竟然不让偷,显摆他有权力是怎么?”
“就是!”
贾老太太在一旁附和道:“这傻柱,是又傻又坏。
我们偷他酱油是看得起他,还这么不识抬举!”
秦淮茹给棒梗上药,渐渐陷入了忧虑当中:“那这么说,傻柱也知道你偷鸡的事了?”
“他知道了。”
棒梗起初也有点低沉,但瞬间就来了精神:“那也没关系,我不承认就是了!”
“说得对。”
贾老太太说道:“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承认。
只要对方没有证据,你来个死不承认,那即便是你偷的,他也证明不了。”
好家伙,这老太太,还教孩子们偷东西之后抵赖的方法呢!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傻柱和许大茂今天吵吵起来了,这事都传遍全院了。
说如果傻柱证明这鸡不是他偷的,许大茂就再赔他一只鸡。
如果傻柱证明不了,那就得赔许大茂十块钱。”
“为了这打赌,傻柱也得把棒梗给揭发了啊!”
这话一出,贾老太太也有些担心了:“这可怎么办啊,要是他揭露了是棒梗偷的,咱家可赔不起啊。
咱家的钱是留着过年吃肉、换新衣服的,怎么能赔给许大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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