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到一炷香时间,沈放就敲响了陈府的大门。
“沈大人又来造访,所为何事?”
陈充吹了吹手中端着的热茶,抬头问道。
“下官来此,是尚书府一事。”
沈放正襟危坐道。
“哦?尚书府的事,与本官有何干系?”
“大人,沈放明人不说暗话,恳请您大人有大量放尚书府一马,这里有一千两。”
沈放摆摆手,家丁抬上来一个木箱,“待路大人重获自由之时,必有重谢。”
“你在贿赂本官?”
陈充眯着眼睛看向沈放。
“不敢,下官只是听说巡抚大人新开的钱庄最近亏空,想尽点绵薄之力而已。”
沈放来之前就早已把陈充的底细查了个一干二净。
尚书府确实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罪不可恕。
但陈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官商勾结,阳奉阴违。
“沈放,你好大的胆子,敢调查本官!”
陈充一激动,手中的热茶差点倾倒出来。
“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尚书府犯下的罪自会得到谴责,您又何必趟这一趟浑水?”
“这……”
陈充有些迟疑。
确实,如果不是苏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去干这些无聊的事。
“沈放,你可是清河县的父母官,说这话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大厅外传来一阵清灵又妩媚的声音,苏觅一袭浅绿色轻纱长裙款款走进。
她费尽心思要搞垮尚书府,不单单是因为路晚抢了沈放。
更是因为,她无意中目睹了尚书府鱼肉百姓的罪行,于心不忍。
苏觅着实想不明白,沈放居然会为了路晚想方设法来替尚书府脱罪,他以前可是立志要成为清廉爱民的好官的。
“陈夫人。”
沈放抬手作揖,“还望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放过我的岳父大人。”
沈放知道,这背后一定是苏觅在指使,就凭陈充脑子里那点东西,掀不起多大浪的。
“兄妹一场?奴家可不记得有你这个哥哥。”
苏觅掩着嘴唇轻笑,模样更为动人。
“你如何才能手下留情?”
“求我。”
苏觅越过沈放直接坐在了陈充的怀里,好生妩媚。
“陈夫人,沈放求你,放过路府。”
沈放起身低着头,模样有些恭顺。
“不够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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