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揉起眉心,向水生吩咐道。
那凌恬儿又高又壮,单手提溜起凤染跟闹着玩儿似的,教他怎么能放心得下?万一被人家欺负了可咋办?
水生应诺而去,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又颠颠地折回来。
隋御一愕,瞪着凤眼问道:“你怎么回来了?芸儿跟在夫人身边呢?”
“芸姐儿在厨房里忙着,哪能顾得上外面。”
水生欠身陪笑道,“是夫人让小的回来捎个话。”
“夫人都说什么了?”
隋御焦躁地追问。
“不是跟侯爷,是跟芸姐儿。
夫人让小的对芸姐儿说:‘家里以往吃什么,今日照旧便是,用不着苦心掂量。
’”
“那你传完话不回到夫人身边,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她跟那位相处的如何?”
隋御真恨不得飞到凤染身边去。
“凌姑娘教咱家夫人打拳呢,俩人在大花园里玩得不亦乐乎。
夫人放心不下侯爷,让小的回来瞧瞧,还说要你别生气了。”
“她放心不下我?”
隋御轻勾起唇角,兴奋地道:“她还说了些什么?”
“就这些……”
水生故意拖长语调,“侯爷要不要回屋换身衣衫?夫人说侯爷刚才练习走路,出了那么多汗,恐你身上不舒坦。”
“你不是说就那些吗?”
隋御方知水生是在跟自己逗趣,老闹成怒地叱向他。
水生忍住笑意,推动轮椅送隋御回往卧房,“侯爷如今怎么这么在意夫人啦?小的知错,侯爷息怒。
夫人还说要侯爷气量大一点,咱们既开门迎东野人进府,那他们就算咱家的客人,侯爷不好对客人太无理。”
这日,凌恬儿到底没在府中用饭,托故离开侯府,走的时候不忘带走带来的那些东西。
隔了两日,李老头他们去大兴山上挖野菜打猎,无意间在山坡上发现了那半扇被凌恬儿丢弃的风干羊肉。
他们当然没有捡回来,他们早已有家,不再是乞丐!
本以为这档子事就算过去了,怎奈隋御非揪着凤染不放。
当时她是心急,光想着和隋御演夫唱妇随,哪能料到他事后会翻旧账。
“你到底什么意思?当真要我喂你吃饭喽?”
凤染扬眉叉腰,“隋御,你少得寸进尺。”
“拜夫人所赐。”
隋御已然豁出去,反正他在她面前早就没脸可要。
“都闹了几天了?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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