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自揭老底儿:“老娘是有挂的人,用不着你来献殷勤!”
“嗯……隋御,你轻点……”
“给老子闭嘴!”
隋御被她叫得又红了耳根,“你叫什么叫?进不去有用么?”
“什么?”
凤染睁大了双眸,“你说什么呢?”
“我说药酒!
药酒!”
隋御突然提高了嗓门,“药酒渗透不进肌理去,顶个屁用!
凤染,你那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隋御放开她的手腕,气急败坏道:“叫得跟杀猪似的,老子欺负你了?”
这事儿过后,晚夕时俩人同床入睡都变得有点尴尬。
隋御比凤染装得淡定些。
她睡着了之后,总会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靠去。
这两晚睡觉还特不老实,转身时总能压到自己受伤的手腕,在睡梦里又吭吭唧唧半天。
隋御担心她的手腕,会悄悄地帮她把手腕抬起来重新放好。
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冬春交替,他身上的骨节又到了疼痛难忍的时候。
一个晚上疼醒三四次是常态。
有时候他的动作稍大,凤染就会被吵醒。
醒来便会细心地照顾他一番。
隋御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尽量忍着不出声、不动弹。
可白天里他照旧冷冰冰的,没事就爱和凤染抬杠较劲儿,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
直到某一天,他猛然发现,已经很久没有思考过要不要去死这件事。
李老头他们翻地数日后,锦县降了早春的第一场雨。
地里雾蒙蒙的,泥土的气息越发浓郁。
雨后,李老头惦记起田地后面的那座山。
那座山并不高,山脉却很长。
在北黎境内的一段很短,这个冬天金生水生没少上山上捡枯树枝。
大部分山体都在东野那边,他们还没有跨过去过。
众人商议一番,来与凤染打了个招呼,五人便朝那座山的深处驶去了。
隋器很想去,凤染心里也犯痒痒。
众人不肯带他们,只道这次把路探明白,下次再带夫人和大器同去。
众人去了大半日,回来时已近黄昏。
金生提着几只野兔和野鸡跑回东正房里,嘴角乐得已快合不上。
“侯爷你瞧,咱们今晚有肉吃了!”
隋御眸色一亮,攒了攒喉头,嘴上却硬道:“去了大半日,就打这么几只回来?”
金生举起几只猎物,憨笑说:“才刚刚开春,很多动物还没出来活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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