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意思啊——”
“是想听还是不想听,你给个痛快话,想听就说两句好话哄哄我。”
辞棉略有些急躁,边说着话边用抹布快速擦拭着琴弦。
铭河思索片刻。
“好话。”
“好话。”
辞棉:......
长见识了兄弟。
头一回见到说好话是这么说的。
她有些无语,但是难得铭河这个冷漠死傲娇怪表达出了自己想听,所以也没多刁难他。
“你还记得朱菁哥哥吗?”
“不记得。”
“就是在街上将你罩住,然后害的你被拳打脚踢送进官府的那个。”
“......现在记得了。”
辞棉的神情变了许多,或许是在回想,连手中擦拭的动作也放缓放轻了。
“我十岁便和他一起住在竹林里了,他做教书先生,我做他的学生。”
“他真是无所不能,什么都会,做饭也好吃,也能教书,也会功夫,还会弹琴,会种地,还会做竹雕,真的什么都会,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他做什么遇到困难。”
铭河听着辞棉一通彩虹屁输出,稍稍有点不自察觉的恼怒。
“所以呢?”
“所以,我小的时候想嫁给他!”
“嗯。”
铭河简单的应了一声。
“但是现在我不想了,我也清醒了很多,一是我对他的感情区别于正常的男女之情,更多的可能是像对于父亲,对于哥哥,那种敬仰和不可或缺的亲情。”
“还有就是......他对我的好似乎笼罩在什么人的阴影之下。”
辞棉说着,终于把怀中的琴放下了。
“这琴也是他教我的,他送我的。”
“大狼,你有没有过过那种生活,就是生活中唯一一个对你好,特别特别好的人......”
她说了半句不知道怎么接着往下说。
“就是,他其实不是对你好,最起码不光是只为了对你好,对你好或许是为了弥补对于某个人的亏欠,他每一次对你好,都夹杂着对于别人的感情。”
她定定的看着铭河。
“甚至不光是他,还有那天遇到的白衣服神仙,都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别的人。”
“我在想或许有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人,或许一点都不像,只是刚好朱菁哥哥认识,这人也叫辞棉,所以给我取名为辞棉。”
“那个人喜欢兔子和胡萝卜,和朱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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