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宁樱再次哑口无言,几次动了动嘴角,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能有人。
还是个男人。
如此泰然自若、眼皮都不带动的说自己——
阳痿!
他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
这两个字,就没有一点重量吗?
这可是——
可!
是!
阳!
痿!
啊!
宁樱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都有几分艰难:“你…确定吗?”
真的不用再考虑考虑吗?
她艰涩问完这几个字,眼神不受控制往他的下腹瞥了两眼,绯白的脸庞浮起发烫的薄红。
江措眉梢微挑,依然是无所谓的表情:“我没有男人生理的需求。”
宁樱觉得他们此时此刻的谈话尺度稍微有点大,她捂着胸口,绷紧平静之色缓缓吐了口气,过了半晌,她逐字逐字往外冒:“你太监了吗?”
她似乎被他传染。
说话也厚颜无耻了起来。
说完这句话,宁樱的睫毛都在颤抖。
江措怔了几秒,惊诧的表情看上去还挺单纯,他缓过神,淡定吐字:“你试试?”
宁樱懵了几秒,随即——
试试?
试什么?
都痿了有什么好试的吗?
他双手插着裤兜,姿态随心散漫,似乎是不甘示弱,沉默了几分钟后,忽然冒出一句话:“我只是年轻轻轻不行了而已——”
这波澜不惊的半句话过后,又清晰吐字:“根儿还在。”
宁樱:“……”
落地窗开了半扇,午间的凉风扬起浅白纱帘。
骤然吹起的一阵冷风袭来,反倒没有带走她浑身的燥热。
脸似乎越来越红。
她开始后悔非要多嘴问他一句。
就该知道他这个人,总有话说。
还都是能让人哑口无言、啼笑皆非的骚话。
江措兀自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仰起脖子,他的脖颈修长雪白,喉结凸起明显,喝了大半杯水,“你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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