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阿烟的祖父,出了名的用蛊高手,当然会给阿烟留下不一样的宝贝,不给外人看正常。
其他人也都信了阿烟的话,纷纷提出告辞。
只有雀儿,视线在阿烟和春桃身上扫过,似在思考什么。
“怎么?要留下来一起用饭吗?不巧,我家里碗筷不够。”
阿烟脸上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微冷。
可惜一点红数量不够了,否则定然要再给雀儿放一只吓吓她。
雀儿无法,只能不甘心的走了。
“阿烟!
你怎么回事啊?”
眼见着人全部走了,春桃还是压低了声音,皱着眉头问她:
“那人是谁?”
手心里是方才吓出来的汗,潮乎乎的难受。
阿烟拿出帕子边擦手边道:
“就是一个过路的人。”
春桃急了:“若不是我从外面窗户跳进来,到时候被人看见屋里有男人怎么办?阿烟,你和我说实话,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屋里有很多血迹?”
祖父祖母去了之后,对阿烟最好的人就是春桃了,有什么事情她都会想着阿烟,对阿烟像是亲姐妹似的。
因此阿烟不想瞒着她,实话实说。
“蛇?你什么时候养的蛇?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陌生男人住在你这,若是被人知道了就糟了。”
本来村里就有谣言,如果让人知道这个男人的存在,只怕是雪上加霜越抹越黑。
阿烟点头:“我知道,等他醒了就会走了。”
春桃:“行,最好是今天就能走,你没看雀儿的架势吗?她呀非得找到你的把柄才肯罢休。”
阿烟笑了:“她不敢当面说什么,若是敢胡诌,有她好受的。”
“你和我说实话,采蘑菇时雀儿身上的那只蝎子是不是你放的?”
他们去的那座山不适合一点红生存,按理说不可能出现。
再有,当时是雀儿暗指阿烟不检点,话刚说完蝎子就出现了。
太过巧合了。
所以回去后春桃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越想越觉得是阿烟做的。
旁人不知道阿烟,她最是了解,阿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只是不表现出来罢了。
也不怪阿烟如此,她身边没有亲人护着,只能靠自己。
“是,”
阿烟承认了,春桃没说什么,只是语重心长的道:
“阿烟,若是有合适的就定下婚事吧,家里有男人护着日子也好过。”
这话阿烟听的太多了,尤其是春桃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不过阿烟不见不耐,反而是郑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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