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南见他这样,还以为他在为难。
刚刚大学毕业、家庭又不是特别富裕的情况,估计是没有能力自己买车的。
时舟南并不是非常想出谋划策,他向来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但温遂就像突然打开了话匣,又问:
“还有宿舍,管理规定上写的是没有行程时要每天回宿舍,这个也必须要遵守吗?”
时舟南瞥了一眼:“别看那玩意了,没几个人守规矩。”
换言之,不是一定要天天回,甚至搬出宿舍住也可以。
温遂问得差不多,朝时舟南道了谢,就不再说话了。
时舟南没吭声,脑中却浮现他在江边问的那几个无厘头的问题。
实用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问,最关心的居然是他们aerx关系好不好。
今天自我介绍的时候又摆在明面上说这是一份“工作”
,听上去挺追名逐利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时舟南定了定神,不再去想。
…
接下来的几天日复一日,钱亮让他们上午去公司练舞,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来接,一练到饭点,那几个人就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一溜烟就跑不见人影。
除了时舟南,还在公司食堂吃饭,吃完又回来泡练习室。
刚开始温遂还有些不习惯,因为时舟南平时挺随意的,哪怕是看舞台也会下意识认为他是天赋高,看不出来私下付出了这么多汗水与努力。
怪不得人气高粉丝多,温遂心想。
温遂和时舟南差不多,上学的时候就是常年泡在舞室,几乎整天的时间都留给了练习,完全把物业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练习的时候几乎谁也不理谁,偶尔凑在一起练个走位,吃饭的时候倒是很默契,几乎每天都同一时间出现在电梯里。
没几天,其他练习生嘴里的“前辈”
就变成了“前辈们”
。
温遂话少,但长得好看,进公司那天在练习生里就传遍了,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有正式亮相,还天天和时舟南在一起,莫名就蒙上一股神秘色彩。
晚上练完是坐公司的车回去的,温遂的“助理”
李子誉还是不知所踪,公司也没有派新人的意思。
至于其他几个成员,就连跳舞的时候也不怎么和温遂说话,在宿舍更是不怎么见得着人。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这周周五,第二天晚上就是双十一晚会。
那三个平时随便练练的现在才开始着急,一反常态地泡在练习室。
相反,温遂和时舟南就从容得多。
不仅如此,到了晚上,温遂是最先准备离开的,结果刚要开门就听见章勤的声音:“哎!
大家都在练呢,你怎么搞特殊啊?”
温遂停下脚步,对他说道:“我没有临时抱佛脚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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