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接近宁波,江湖人士所聚集的就越来越多。
官道上的人也越来越多,贺雄虽然闯荡江湖喜欢独来独往,但是毕竟闯荡的时间较长,所认识的人也多,所以为了防止有些不便,还是做了些易容。
一行人正在官道上不急不缓地向前走,忽然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待走近时才看清,骑马的都是些劲装打扮的大汉。
有七个人,都穿着黑色劲装,脸上表情都很严肃。
在与席祯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七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席祯他们。
随即,七匹快马扬起一阵尘土,绝尘而去。
贺雄拍马前来,跟席祯说道:“这是河南柳家寨七兄弟,论单打独斗的能力,他们在江湖上二流都算不上。
但是,他们是亲兄弟,因此无论面对多少敌人,都是七兄弟同进同退。
而且有独创的阵法,很难纠缠。
老大柳桥使双刀;老二柳絮使双手剑;老三柳庄使短枪;老四柳变使判官笔;老五柳文使双钩;老六柳温使九节鞭;老七柳儒单掌开碑。”
贺雄竟是如数家珍,一一道来。
席祯眉毛一挑,斜眼看了看贺雄打趣说道:“老东西,看来在江湖上没有白混,做我们的狗头军师还是很合适的嘛。”
贺雄正待还嘴呛回去,又一匹快马奔来,扬起一阵尘土。
此人虽然书生打扮,但是却是满脸横肉,双眼目露凶光。
经过席祯时也像柳家寨七兄弟一样望向他们,随后绝尘而去。
“这个人号称地狱儒生,叫陆抒文,自号读书人,却是凶狠异常,杀人不眨眼,所以外号地狱儒生。
使剑,同时折扇有暗器。”
贺雄并未呛回去,只得介绍来人。
席祯问道:“柳家七兄弟人品如何,是敌是友?”
贺雄满不在乎的说道:“那柳家七兄弟跟你一个德行,自负地紧,认为天下没有谁能驾驭得了他们,行事作风亦庄亦谐,倒是没有再江湖上做过案。”
这两盏茶的功夫,一共快马走过去四五拨人,都只是像前面的人一样。
席祯心里很纳闷,便又问贺雄道:“如果这些人是一拨儿的,那么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给我们威慑力?还是打探我们的虚实?那又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
贺雄嘟囔着嘴说道:“这就看你的分析了,我又不知道。”
这贺雄和席祯两人你来我往逗了几句嘴,惹得关晴抿嘴偷笑,其余人则是忍俊不禁。
就在这时候,对面迎来一顶藤轿,藤轿上坐着一个花枝招展,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藤轿停下,那美妇人缓缓下轿,端的是风姿绰约:约莫
三十上年纪,穿着时兴的素裙,裙摆一尘不染,映衬着雪白光滑的肌肤,柔弱无骨。
仿佛蚊子落在肌肤上都无力飞起;梳着冲天髻,双眸带水欲语还休;一点朱唇,隐约能见到洁白的贝齿;笑意如花。
那美妇人轻启朱唇,声音仿佛天籁之音问道:“敢问哪位是席祯少侠?”
贺雄见到这美妇人,仿佛眼睛都直了。
但听到那美妇人要席祯答话,便瞬间轻声揶揄道:“小子,深藏不露啊,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美艳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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