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周枝漾那句话,为什么他会想好久,而不是直接断了她的念想。
想着想着,陆萧亭显得越来越浮躁。
「我看你一个人在这挺好的,所以我就不陪你了。
我先回去了。
」
周肆年半张着嘴巴,久久没说出畜生那两字。
次日,阳光甚好。
周枝漾比往日起得晚一些,林雁屏张罗着佣人把家里的花花草草给打理了,省得老爷子手痒,要亲自动手。
「张妈,漾漾还没醒吗?」林雁屏来花园问张妈。
「还没呢,昨晚小姐喝了太多酒,估计现在还睡着呢。
」
「这丫头再这样子,我就让肆年好好管管她了。
天天出去喝这么多,还要不要身体了。
」林雁屏说着往正厅走。
她来到周枝漾房间,拍着她的粉嫩的被窝,说道:「漾漾,快起床了。
你要是再这么喝酒,小心我让你哥来治你了。
」
「哎呀,妈,我哥最近可忙着呢,根本没时间来管我。
你就让我睡会儿。
」周枝漾身子一挪,被子一卷,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似的。
「漾漾,你赶紧起来去洗个澡,浑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
闻言冒出脑袋,「妈妈,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要不是林雁屏一再提到酒字,周枝漾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去了酒吧。
「萧亭送你回来的呀,你这脑袋瓜子怎么都忘了。
」
少顷,周枝漾才从这句话反应过来。
她一下子钻出被窝,把被子往边上一掀,两腿交叉而坐。
「妈妈,你是说昨晚是萧亭哥送我回来的?」
「嗯,怎么了?」林雁屏还以为她睡糊涂了,催着她赶紧起床,都已经中午了,她还在床上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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