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春猎场上他带她突出重围,也许是温泉共浴,也许是回到燕京的你侬我侬,但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是赤诚相待。
甚至在?房事上,一直都是燕嘉允主动。
乔蘅想自己主动一回。
两人圆房之后,这种事情的频率就很频繁,乔蘅来月事要五六日才净,前几日还?好,到了第四日的时候,他就隐隐有些按捺不?住。
虽然燕嘉允没说,但乔蘅能看出来——有一回,下?人在?闲暇时聊到尚书后宅又纳了个「通房」的八卦,燕嘉允当即反应很大:「同房?什么同房?」
下?人被?他的反应愣住,燕嘉允轻咳一声,故作?无事道:「无碍,是我听岔了。
」
但这个小插曲还?是被?乔蘅知道了。
等?月事走?后,乔蘅燃了屋内的烛火,故意落下?寝衣在?屋里,去耳房沐浴。
中途,她轻轻开了个门,朝屋内喊了声:「夫君,我的寝衣忘拿了。
」
燕嘉允没想太多,拿了寝衣去递给她。
乔蘅心头紧张起来。
她走?过?来,脚下?好像滑了一下?,惊呼了一声。
燕嘉允下?意识进去耳房接住她,等?光滑柔软的身体落在?怀里,看到她红透的一张脸,他才意识到什么,耳边嗡的一声。
他喉结滑动了下?,眸色有些幽深:「夫人怎么突然对我投怀送抱?」
乔蘅不?答,往他衣袍里缩去,紧张到声音含糊:「你的追妻计划表,我给你烧了。
」
燕嘉允抱起她往屋内走?,案几上是乔蘅早晨梳妆的铜镜,不?大不?小,刚好能照住两个人,他把她放在?自己腿上,面对铜镜,哑声:「夫人,要不?要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眸含春水,粉面桃腮,漂亮的像是勾引他的祸水。
乔蘅羞赧至极,捂住脸不?肯去看,身子羞得直抖:「你明知我是什么意思……」
燕嘉允心里清楚,但装聋作?样似的,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手?掌用力问她身前抚去:「什么意思?夫人不?妨说清楚。
」
乔蘅心一横,扭头去亲吻他的喉结。
燕嘉允攥住她的手?:「你月事来了,还?勾引我,明知我受不?住你。
」
乔蘅声音轻轻抖着,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封:「月事走?了……」
燕嘉允忍耐六日已经足够久,低头去咬她的肩膀细带,一手?撕衣,一手?禁锢着她,强迫她去看铜镜,动作?有些急迫,却不?忘含着愉悦的笑腔说:「夫人这般主动,难不?成,准备今夜给我表明心迹?」
乔蘅对他这副模样又爱又恨的,被?他手?掌抚上来,红着脸道:「你好讨厌!
明知我要做什么,还?要这般调戏我……」
话音一顿,花瓶被?水流填满的刹那,扬起脖颈短促地喊了一声。
昏暗的烛火之下?,他好像发了狠。
不?确定她的心思,他小心翼翼的,如今得到回应,好似撕开了外衣,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乔蘅扭开头,不?敢看铜镜。
烛花缓缓低落,发出不?易察觉的啪嗒声响。
长夜漫漫,不?知燃了多久。
终于,少年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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