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点头,侧过身给顾卿卿开路,“顾小姐,请吧!”
顾卿卿看了看笑的一脸和蔼的白父,点头跟着山河走出了病房。
凌晨的城市道路上车辆稀少,一路上只是遇见几个红灯,等的让人格外尴尬,顾卿卿忍不住好奇跟山河聊天。
“山叔叔,您跟在白伯伯身边很多年了吧!”
山河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没什么语气的回答:“嗯,不过十年。”
“十年?!”
顾卿卿惊呼出声,又重复了一遍。
山河点头,没继续说话。
“也是,跟在像白伯伯这么平易近人的老板身边肯定待的长久!”
山河唇角弯了弯,既不否认也没肯定,白老爷平易近人,他跟了他那么多年,恐怕也只是对顾卿卿才是平易近人。
白老爷是商界大亨,驰骋商场那么多年,他的名字都能让人闻风丧胆。
“你是第一个说白老爷平易近人的人!”
山河淡淡回道,此时已经是绿灯,他继续启动车子朝前开。
一个拐弯,顾卿卿的身子朝侧边微微倾了下,她继续问:“白伯伯是商人,为什么白谨宸不继承父业,而去当律师啊?”
对于白家父子的家事,岂是他一个小小的手下能够品头论足的,山河没在继续搭话,一句话将顾卿卿继续聊天的念想彻底终止,“顾小姐,我们作为一个小小的手下,有些话可说不可说,您就不要再多问了。”
顾卿卿吃瘪的努努嘴不再自找没趣的找话聊,她坐在后座安安静静,一个路口拐弯,很快就到了家。
告别了山河,她转身走进小区,山河给她的感觉就是客气又疏离,总的来说主子什么性格手下也相差无异。
忽然她身后多了一个黑影,顾卿卿毫无防备的继续往前走,黑影越靠越近,等到顾卿卿察觉到的时候,她被一双粗糙力道大的手捂住口鼻,只是几秒,她只感觉到身体软绵无力,她瘫倒在地,模糊的视线中她看见蒙面的黑衣男人。
意识到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却无力反抗。
次日,阳光熹微,窗外虫鸣鸟叫,白谨宸在金色的晨光中渐渐苏醒。
腿上的痛觉明显,他侧目朝床边看去,只见自己的父亲靠坐在床旁的沙发上睡的正香。
他继续朝病房的四周看了一圈,却没发现顾卿卿的身影,哪怕连一丝她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白谨宸平静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失落,明明昨天他记得是顾卿卿陪他进的医院。
他抬手扯开面罩,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腿上顿时的剧痛让他放弃了挣扎,除了感觉自己头疼腿疼,他没觉的自己已经严重到要跟木乃伊似的躺床上。
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一动夹在手上的仪器就报警了。
一阵刺耳突兀的滴滴声吓醒了白父,他豁然睁眼,紧张的朝病床看去,只见自己的儿子正在动着手指,脸上的面罩也被扯开。
他严肃的朝儿子喝道:“臭小子,作什么!
快把氧气罩戴上。”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拿氧气罩,白谨宸瞥了一眼氧气面罩,没什么语气的说:“这东西带着闷,我歇口气!”
“不吸氧才会闷!”
白父边说边将手中的氧气罩往他头上扣。
“爸!
你守我一夜了?”
他没拒绝带氧气面罩,试探性的问。
“不然呢?”
白父成功的将面罩扣在他鼻子上。
“那顾卿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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