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知肚明,沈将军也心知肚明,还有什么可问的。”
“楚将暮,你不是什么毒都懂吗?”
江鹤阳拿着银针的手都在抖,“你会解的吧?你会的吧!”
“二少,我知道沈将军对你来说很重要,当然,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很重要,若我能解,定当拼力相助,但是,这毒我也没有见过,且毒性极强,我没有把握能解出来。”
“有几成?你有几成把握?”
楚将暮摇了摇头,一字一顿的重新强调:“没有把握。”
“楚将暮!”
“二少今日就算杀了我,无解就是无解。”
“咔哒”
一声,身后的房门打开了,沈念卿站在门口,脸色病态的白,唇上也没有血色。
“楚大夫,麻烦你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沈将军见外了。”
说罢,转身离开了。
虽称楚将暮为“大夫”
,但他并不是个大夫,准确来说,他不喜寻病问诊,而是对各种毒有着非凡的热爱,各种奇毒异毒不在话下,并且非常擅长制毒。
自从宫里回来,江鹤阳的心都被攥紧了,商量着回沅湘,其实当时沈棠说是江鹤阳把沈念卿拐到沅湘的,倒也不为错,江鹤阳又哄又骗的,才把沈念卿弄到了沅湘。
“进屋吧,你不是要帮我束发吗?”
闻言,江鹤阳默默的走过去,轻轻环住沈念卿,把头埋在他的颈侧。
“念卿……念卿……”
“好了,”
沈念卿摸着江鹤阳的脑袋,这时候的风吹在身上,按说已经不冷了,但还是让沈念卿瑟缩了一下,是发自内心的冷,“有些冷,进屋吧。”
“嗯。”
他松开沈念卿,反手关上了门。
沈念卿坐下喝了杯茶暖过了身体,看到江鹤阳还在门口站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怎么还站着那里?”
沈念卿又拿了一个茶杯,斟满,朝江鹤阳招了招手,“过来。”
江鹤阳呜咽了一声,低着头摇了摇,“嗒吧嗒吧”
的掉了眼泪。
“怎么了?”
沈念卿还没见过江鹤阳掉泪,慌里慌张的不小心磕到了腿,不禁“嘶”
了一声。
江鹤阳紧张的抬头看向沈念卿,抿着唇,任性的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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