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快去接娘,我跟沈公子说个事情了,一会儿就来,”
师师冲着根生喊道。
根生点了点头,走向刑场那边。
沈万三欺到她身前来,用羽扇捂着嘴,“面碗姑娘,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准备如何谢我?”
宋师师看着县令还巴巴的侯在后面,等着沈万三,实在好奇,“你想我如何谢你?沈公子,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来头,堂堂一届县令居然对你如此客气。”
“谢我的事,不急,就这几日,我会派马车去接你,”
他算盘打的响,好歹是首富,又怎么可能做亏本的买卖,“如果是朋友,就不要问太多,对你对我都好。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见他如此神秘,只好作罢,聪明的人知道适可而止。
“多谢你的马,一会儿记得牵回去,”
师师指着外面已经拉了几坨马屎的白马,一脸坏笑。
“没心肝的,”
沈万三似乎在这里都能闻到那股气息,转身冲后面的县令说,“让你的人把马屎打扫一下,我去你后院喝喝茶。”
只见县令连忙点头,像迎财神爷一样,迎着沈万三进了后院。
师师大概能猜到的是,沈万三绝对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商人,他要么自己是大官,用商人制造假象,要么他的父亲是个大人物。
“大儿媳妇,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了,娘..娘知道错了,娘对不起你啊,”
张大凤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肺腑,毕竟师师是把她从黄泉路上拉回来了的人。
“大嫂,多谢了,”
相比张大凤,金山是显得淡然了很多,他心里更多的是怪娘交友不慎!
“娘,你今后还信神吗?你们团长都倒了,”
师师算是八卦了一下,她想看看张大凤有多么虔诚。
张大凤被根生扶着,上气不接下气,“信,还得信,这次也是上天保佑了我,不然沈万三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出来救我。”
师师瞬间觉得,张大凤还是原来那个张大凤,估计,最多感谢自己一天,明天起来一精神都要作天作地了。
“媳妇,牛车呢?”
根生好像记得她是骑马来的,这老弱病残的,走路回去肯定不行。
“车还在,牛...”
她嘿嘿一笑,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牛被我戳了一刀,跑死了。”
“大嫂,你咋把牛给跑死了,那我们又得给人家赔牛!”
金山被官差折腾了一圈,累的要死,根本不想再多走一步路。
“金山,你说啥话呢?你大嫂不是为了你们,才放血让牛跑快一些,好赶上你们掉脑袋之前救你们嘛!”
根生看着眼前这个二弟,第一次觉得他那样陌生,简直无可救药,早知道他说这样的混账话,刚刚就不救他了!
“哼,还不是沈万三有钱有势才摆平,”
金山就看不惯大哥那副样子,靠着媳妇吃软饭,“我早晚自己考个大官做做!”
“金山啊,你说的没错,还是得自己当大官呐,”
张大凤经过这样一折腾,更加要让二儿子出人头地了。
只要官够大,红的都可以成绿的。
师师一句话都不想参与,如果权力都被你们这样的人掌握,这天下也快亡了。
“根生,我们去买头牛赔给田二婶子吧,她给我们借了这么多天牛车,”
师师看着没有牛,只有一副空架子停在镇门口的车。
“哎哟,买只牛要很多钱的,算了吧,我们家刚刚遭此大难,你田二婶子也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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