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二宝比较知事,见陆诗秀烧了文书,先是一愣,旋即心里大喜。
没有了文书,是不是三宝和四宝就不会被带走了?!
李婶可不这么想,没了文书,带不走人。
还让自己在李爷跟前没了面子。
她现在活吞了陆诗秀的心都有了!
李婶指着陆诗秀的鼻子,“你个贱蹄子!
我就知道你要文书,就没安什么好心!”
“我、我,我跟你拼了我!”
陆诗秀身形可比李婶那胖子要灵活得多。
她往后退了几步,闪开了李婶的拳头。
“我说李婶,咱们可得把话给说清楚了。
要不是你吓唬我,我也烧不了那文书。
你说你多什么嘴?现在好了,文书也烧了,人也领不走了,还找起我的茬来。
也不怕踩在门槛上闪了你那老腰。”
李婶一击不成,立刻就想冲过来再打。
谁知她脚踩在门槛上,一个崴脚,竟把腰给闪着了。
李婶扶着腰,再打不了人,只顾着唉唉叫疼。
那好笑样子,就连李爷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更别提张家四个孩子了,笑得最大声的就是大宝。
李婶指着满脸无辜的陆诗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不就是想着,赶紧把孩子卖了,自己好找下家吗?整日里东家长西家短,村里哪个男人没被你勾搭过!”
“怎么?现在有了更好的去处了?是不是有人开了比我还高的价?”
陆诗秀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立刻满头黑线。
原本的陆诗秀,的确不安于室。
天天和村里的男人们眉来眼去。
李婶也没说错,她的确是想赶紧摆脱四个拖油瓶,好再嫁。
陆诗秀才不管原本的那位是个什么德性。
她扬起下巴,只抓住李婶话里的漏洞。
“李婶说得好。
当初定下的五斗麦子,结果你只给了我三斗。
今儿个李爷也在,我倒是要问问,你李婶同人家是怎么说的?我家两个孩子,就只值三斗麦子不成?”
李爷在一旁听了,眉头微蹙。
他知道李婶会贪,所以特地给了十斗麦子的价。
可谁知道李婶的心竟然贪成这样。
怪不得人家会生气,三斗麦子够两个半大小子吃多少日子?
陆诗秀不过是信口胡诌,她压根儿不知道李爷李婶私下说的是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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