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是在拿我当百度百科吗？什么东西问我两句就知道了？”
乔鸢毫不示弱地回击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霍斯聿脸色更差，他猛地捏住乔鸢的手腕，怒气上涌：“把你牙尖嘴利的模样收起来，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呢。”
“霍总还知道我们没离婚呢？”
乔鸢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冷冷勾唇，“方才可是半点面子都没给我留。”
花园里再次恢复寂静，霍斯聿捏了捏眉心，试图抚平内心翻涌的情绪。
乔鸢的话就像是一把刀，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处，让他无从反驳。
良久，他才站起身，重新汇入人群当中，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晚上，宾客都已经散尽，乔鸢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回到客厅准备跟霍老爷子道别。
刚进客厅，就看见林淑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茶，姿态高傲，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哟，回来了？”
林淑华斜睨了乔鸢一眼，语气里满是嘲讽，“我还以为你今晚要住到外面去呢，毕竟有些人啊，就是喜欢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怕丢了我们霍家的脸！”
乔鸢眉头微蹙，显然是听懂了话里的挖苦意味。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平静地开口：“今天确实是霍爷爷叫我来的，可霍爷爷说的是让我给霍家个面子。”
“面子？”
林淑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嗤笑，“就你？也配给霍家面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是什么货色，要不是老爷子护着你，今天我是断然不会让你进门的！”
乔鸢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疼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她知道林淑华不喜欢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些年她在霍家受尽了冷嘲热讽，但她都忍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和霍斯聿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
可今天，她不想忍了。
“说句不好听的，大家议论我这个名正顺顺的霍太太，总好过议论一个不干不净的小三和你的宝贝儿子。”
乔鸢毫不示弱地反击，语气冰冷刺骨。
此话一出，整个客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家中的下人和苏管家都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谁都没想到乔鸢会说出这些话。
林淑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猛地站起身，指着乔鸢的鼻子，怒不可遏地吼道：“乔鸢，你放肆！
你……”
“您想说的话我都知道，”
乔鸢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平静得可怕，“无非就是觉得我生不出孩子，没给霍斯聿和江钰腾位置。
放心，我们两个的离婚手续已经在准备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
林淑华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乔鸢的手指都在颤抖，“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乔鸢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再次睁开眼时，眸底一片清明，语气坚定：“长辈？这么多年我在霍家受足了您的白眼，我做不到以德报怨，您也不会成为我的长辈。”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房门，那里是霍斯聿的书房，也是他们曾经的卧室。
“在我心里，唯一的长辈就是霍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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