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上处理好疆内的事情,他?关心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祝蘅枝。
自己当时匆匆离去,也不知道她如今在洛阳怎么样了?
藏彦赶紧将桌案上的一个匣子拿过来递给乌远苍,说:“这些都是?祝娘子那边寄过来的信了,属下一直妥善收拾着,最新的在底下。”
乌远苍接过匣子,取出一封信笺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远苍亲启”
,唇角勾起,面上的神色也和缓了几分。
这些信件的确被藏彦整理的很好,乌远苍一封封地看过,又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折好放了回去。
顺手拿起最后一封,一边往回收一边道:“我就知道她一定可?以?做到。”
这才?注意到匣子的中放着一个很小的竹筒,倒像是?军中常用来传递紧急关键信息用的,他?转头问:“这个,也是?她传来的吗?”
藏彦点?头:“的确是?洛阳传来的。”
乌远苍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他?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什么时候的?”
“就这两日,飞鸽传书过来的。”
乌远苍将那张小纸条从竹筒里取出来,扫了一眼当中的字,心底一沉,立刻阔步朝外面而去。
藏彦不知其中缘故,连忙追了上去,“主上,您这是?去哪?”
“备马,去徐州。”
乌远苍只吐出来这两个字。
祝蘅枝那张纸条很明显就是?慌乱之间书就的,她在洛阳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不是?之前几封信还是?一切顺利无虞,怎么突然就要回澧州了?
秦阙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这些事情乌远苍都不知晓,因此,才?更是?担忧。
藏彦常年跟在乌远苍身边,看着他?的反应和目的地,便猜到了大?抵是?和他?家王上的心悦的那个祝娘子有关。
但?现?在南越一团乱麻,乌远苍好不容易从云岭捡回来一条命,现?在南越上下都指着他?一个人,寨子里乌曾的人不少,他?若是?就这么一走了之,乌曾立刻会回来,到时乌远苍这么些年的经营都会付之一炬。
藏彦只能伸出胳膊将他?拦住了,“王上不可?,您如今是?我们南越的主心骨,您不能走,更何况巫医说了,您身上的伤经不起长?途奔波了。”
乌远苍伤得很重,乌曾在云岭设伏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给他?留生路,他?能活下来,全靠命大?,他?这么纵马去徐州,就是?不要这条命了。
可?能他?自己还没到洛阳,就先?死在半路上了。
“但?我不能就这么不管她。”
乌远苍一把拨开?藏彦,朝马棚的方?向而去。
“但?是?王上,您先?是?我们南越的王,是?苗疆的大?祭司!”
藏彦追了上去,大?声道。
乌远苍停下了步子,眸中尽是?痛意,“我不想再错过她了。”
“还请王上三?思?。”
正当两人对峙的时候,另一个下属匆匆朝这边赶来。
乌远苍压着眉头,连身也未曾转,问:“什么事?”
“王上,有您的信。”
那人说着双手递上一封信笺。
乌远苍随意道:“知道了,交给藏彦便是?。”
藏彦依言接过那封信笺,等看了上面的字,才?道:“王上,是?洛阳过来的,会不会是?祝娘子的消息?”
乌远苍听到“祝娘子”
三?个字,立刻转过头来,只瞥了一眼,但?上面不是?他?熟悉的字迹,也没有叫他?“远苍”
。
而是?很苍劲有有力?的笔迹——南越王亲启。
信是?秦阙传来的,大?致意思?是?祝蘅枝已经和他?回宫了,一切无恙,让他?无须“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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