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贺小姐,你究竟跪不跪啊,你爷爷都让你跪了!”
旁边一个等着不耐性的男子喊道。
贺雪莹看着侍卫冷面无情的神志,看着旁边众人射来的目光,只觉昏天背地,满身发凉。
她什么时候受过如此的凌辱,学狗叫那次也是由于苏冉夏,这次又是苏冉夏!
如果那次只是在官家后代中丢脸,那这次就是在整个天越人前方丢人!
苏冉夏!
她猛的转头看着苏冉夏,适才蓄满泪水的眼,现在阴鸷得犹如妖怪,定定的瞪着苏冉夏,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苏冉夏,你也别嚣张,过几天我让你在天下人前丢尽脸面。
咬了咬嘴唇,大庆最大的官员,右相的独孙女,啪的一下跪在了天越最繁华热烈的街上。
“跪了,跪了……”
众人哗地一下喊了出来。
“总算是跪下来了!真是拖拖拉拉!”
贺雪莹双膝跪在地上,拾起地上的诏书,高高举起,一个跪步,一个叩头的往着皇城而去,优柔的皮肤连冷水都没有浸过,此时蹭在毛糙的青石上,两个跪步不到,皮已经磨破,血丝丝的渗了出来,额头上疼得都是盗汗,清秀的五官皱成了一团,娇嫩的额头碰在坚挺的路面,青红的印迹马上闪现出来。
爷爷,你如何无论雪莹了……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这还只是开始啊,背面有那麽长的路,雪莹如何受的了……
她一下坐在地上,哭着喊道:“我不想跪了,不想跪了!”
“小姐,相爷说,如果是你不跪到他来为止,我们拖也要将你拖到皇城下!”
两名连续紧跟在她身后的侍卫冷冷讲话道,相爷就是晓得小姐娇嫩肯定跪不了几步,让他们连续守着。
贺雪莹摸了摸额头,最不甘愿的
又爬了起来,继续一跪一叩头。
苏冉夏眼底噙着寒霜,唇角蕴着极冷,看着贺雪莹跪下,面上极其淡漠,右相不愧是右相,晓得现在不可以出头,现在应该是去了皇宫请旨了吧。
哼,等你请到诏书了,这条路贺雪莹也跪得差不多了。
她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又到了身后站着的星儿,交托道:“我们回府。”
她朝前而行,集中的人群主动让出一条路来让她穿行。
这一天,全部天越人都晓得了苏冉夏这个杨府大小姐,这个绝色长相却清冷如故的少女。
他们不晓得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杨府苏冉夏之名,不但仅是传遍天越,随后,这个名字将飞出大庆,传遍东雷,万尹,南平,青鸾,天星,直到整个秦天陆地每一个人的印象里,都会记得这个女人,这个名字。
茶室里,二楼雅座。
千夜离眼底意味浓转,扇柄往手心一收,卓然站起,“我们也回府。”
花容意犹未尽道:“贺雪莹完蛋了,这膝盖不烂也要磨破好几层哦,这个苏冉夏,真的太厉害太聪清晰!哥哥,你说是不是?”
月貌淡漠的眼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墨衣女人,收回目光,轻轻的嗯了一声,拉开花容跟上走在前方的千夜离。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一片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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