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只不过是我品味人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在别人绝望的哀嚎中,就算只是一杯清澈的泉水,我也能从中品味出一丝甘甜。”
帝企鹅正说着自己,忽然话风一转,继续问到:“地下室那群半死不活的人是怎么回事?看起来都快成人干了。”
言峰绮礼说:“那些都是十年前冬木市火灾的遗孤,由教会名义上负责经营孤儿院收养,但其实只不过是维持吉尔伽美什魔力来源的祭品罢了。”
“卫宫士郎真是幸运啊!”
帝企鹅庆幸地说:“如果他没被卫宫切嗣收养,估计他现在也就是那批家禽中的一只,等到养肥之后然后被收割的命运。”
“听阁下的语气,你应该早知晓了一切,之所以和我废话,不过是为了拖时间罢了。”
言峰绮礼说:“你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其中关键的一环就是我不能走出教堂的范围。”
将自己隐藏起来的帝企鹅一愣,暗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其他目的,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好玩而已,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
言峰绮礼手上残存令咒亮了起来:“我以令咒之命,Lancer,全力出手吧!
杀死与你交战的那个从者。”
(令咒是浮现在身体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代表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三次。
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从者执行命令而已。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
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
)
帝企鹅留下一句:“你狠!”
便从藏身处离开,来到教堂大门。
红A与不留手的库·丘林相比,本在就处于下风,再加上库·丘林又有令咒之力的加持,红A更是节节败退,只能勉强招架,根本没有反击的力量。
长枪一抡,将红A拦腰打飞的库·丘林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亢奋地说:“看啊!
我那胆小的御主居然下达了让我正面作战的命令,真是不错啊!
无名的英灵啊,来让我们打个痛快!”
红A挣扎两下,终于还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在与长枪碰撞中破碎的双刀被他舍弃,又重新投影出两把:“是吗,不过按照那家伙的说法,我只是来参加热身赛的,硬碰硬这回事交由给号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他。”
Lancer库.丘林咧嘴一笑:“是谁,谁敢这样大言不惭!”
红A捂着腰腹说:“你身后的那位。”
库·丘林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腰身一转,长枪顺势向后抽出,虽然是仓促发劲,但半神半人的他年幼时起就以异于常人的怪力著称,更何况有令咒之力的加持,致使枪身之上的力道迅猛无匹,红A都不敢说自己能正面挡下。
但来人却是帝企鹅,他体内的酒神因子被那盏神秘提灯光芒激活,形成薄绿色的光雾将其全身上下包裹起来,又一次强行压下达克赛德留在他身上的欧米茄射线,强大的力量回到了他的身上。
一记云手就将长枪之上的力道散去,然后手臂缠在长枪之上夹在腋下,身上装出一副高人范儿,却嬉皮笑脸地说:“喂喂喂!
我们虽然隔了三十几章才又一次见面,但你这样热情地招待,我可吃不消啊!”
库·丘林握住长枪向后一拔,却发现长枪和帝企鹅犹如一体般纹丝不动,再用力一拔,帝企鹅却松了手,让库丘林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虽然被折了面子,但帝企鹅的行为无疑是彰显了他的实力,这让库·丘林很是高兴:“你这家伙,那天晚上出来搅局的人就是你吧!
能够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背后,而且还没被我发现,你也应该不是泛泛之辈吧!
为什么还要像个小丑一样,冒充那个所谓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身份。”
帝企鹅一撇嘴:“喂!
兄弟,我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听你吐槽的;而且我在神盾局有一份兼职的工作好伐,我还拥有7级特工的权限,和黑寡妇同一级别。
话说你还打不打了!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分钟几百万上下你赔得起吗?算了,你直接出绝招吧!
Archer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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