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他感到畅快。
你这么回事?
光宗开始还得意洋洋,后来有点奇怪,最后看着就生气。
再来!
滚!
一点劲没有!
死猪样子。
平常二人摔跤都是难分难解,今天中英搞得像个稻草人似的。
懒得陪他玩。
光宗扔下中英和鸿铭松子练枪去了。
白树新看着闷声瘪气的中英:你过来,这几天蔫头耷脑,怎么回事末?
中英不语。
忽抬头问:白先生,你结婚了吗?
嗯?没有。
白树新听完后乐了:嗯,小伙子长大了,开始儿女情长了。
中英,实际点看,你和芸儿家庭差距确实太大。
老人们的意见是对的。
婚姻这个,讲究个门当户对。
一天两天你们可以过。
时间长,柴米油盐,芸儿过不了。
不过,有一种法子,你插门尚家,尚家有的是钱。
我不要!
我要自己养自己的家!
白树新转脸又严肃起来。
中英,你现在是不是革命党?
是!
我是不是你的上级。
是!
我要批评你。
革命是什么?是要改变这个腐朽的世界。
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很可能要流血,牺牲的。
就像我的那些同志,师长。
你看到的,他们的头颅被挂在城楼上。
而你,小小年纪却在儿女情长意志消沉。
这不是一个革命者的姿态。
革命者,就不能结婚娶老婆?
当然不是,要不然,我们都死了,革命者岂不是要断了根绝了种?我是说,在我们,尤其在你这个年纪,面对这个黑暗的时代,有太多本领要学,有太多的事要做。
没有天下太平,何以家为?
那非等我们天下太平,才能娶老婆?
不是,边革命,只要条件允许也可以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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