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我的床榻不小,别说二人,饶是三人都可以容纳。
谷梁君昱坦荡而真诚,甚至还有一丢丢的小骄傲。
汤杏:
这特么是重点吗?!
她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
汤杏咽了咽喉,心尖儿有些发颤,虽然曾经以挂件的姿态和程君昱一起睡在一张床上过。
但这是两码事啊,视觉冲击和感官都是两个级别的。
我打个地铺吧还是----
汤杏转身准备去找找有什么可以打地铺的东西,反正睡榻榻米也该是不错的。
但她刚一转身,就被谷梁君昱从背后拉过手腕,整个人失重一般朝着后头倒去。
汤杏条件反射的转身,想要撑住身子,却赶不上重力加速度的自己,已经摔在了床上。
确切的说,摔在了床上的人的身上。
谷梁君昱早已不知在何时褪了青云道袍,与雪杏剑一同被挂在一旁的木衣架上。
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批在身上,轻轻一扯就能拉掉。
洗完澡之后的谷梁君昱的幽香更加纯粹动人,如是那珍藏百年的红酒。
汤杏有些怵,脖子往后仰,可脸颊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得微热。
她手忙脚乱地打算爬起来,手透过他手臂与身体之间的空隙寻找到了空地支撑在床,可腰上被人早已被人禁锢住,全然动弹不得。
汤杏犹如惊弓之鸟,一时之间没了动静。
你、你干什么?汤杏嗅着他的气息,有些迷蒙地问道。
只听到上方传来一道轻笑,汤杏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被压在了床榻上。
背后是柔软的床褥,上方是谷梁君昱好闻的气味和他充满生命脉动的胸膛。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凑到她的耳畔,只手将她耳畔周围的发丝撩开,唇部抵上耳廓。
我、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汤杏说话的声音瑟瑟颤抖,紧张,却又似乎在期待什么。
谷梁君昱道:杏儿总是怀疑我,觉得我是一个沾花捻草的人,可我以前真是从不和女人靠这般得近,你是第一个啊
汤杏:
汤杏:明明妈妈才是第一个。
她想咬舌自尽!
谷梁君昱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忍俊不禁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汤杏匆忙解释道:我我我,你当我刚刚没说,我也不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什么!
谷梁君昱:杏儿。
汤杏:
谷梁君昱虔诚道:我没有在逗你玩。
两人身体的紧贴,使得汤杏因紧张而浮动越来越大的胸口表现一丝不落地传递到谷梁君昱的身上。
汤杏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小声地说:我,我知道啦。
谷梁君昱道: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会对你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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