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阿游!
你没事吧!”
带兵来的人是青竹,他似乎已经在镇中辅助处理一些政务,他见到浑身血污的李幼如立刻快步到她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幼如努力扶住昏迷的微生敛,缓缓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现在要带阿敛去医馆里,这里就交由你处理了。”
“我…好吧,我让人帮忙送你过去。”
青竹本想亲自送她去,可是他身后还有许多人等待他的调度,此刻只能作罢。
晚睡的柔儿听到门响时还以为幻听了,门外是爹爹说话的声音,她揉着眼睛下床往门外看了一眼就被爹爹制止了,“柔儿,待在你屋里不许出来。”
可她还是越过大人的身躯看到门口处浑身带血迹的阿游姐和那个说跑丢的阿敛哥哥。
难道在自己偷懒回家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爹爹,阿游姐身上都是血!”
柔儿惊呼道。
只是很快房门就被关上,而脸上略带胡渣满目沧桑的男人回过头,他将李幼如和她带来的少年一一打量过,“别吓到柔儿,我们到屋里去谈。”
李幼如点点头,而男人也帮忙将昏迷的阿敛搬进屋内的床榻上。
“谢谢你,子峻。”
李幼如叹了口气,“他身上瘴毒复发,我需要一些解药。”
“瘴毒?这个男人在山上不是住了有些时间了,怎么会还有瘴毒?”
刘子峻不解地望向李幼如,谁都知道她是这片治疗瘴毒最有名的游医,如果连她治疗多日都没有好转,难不成是有什么疑难杂症。
李幼如想起了山上的曾经感到古怪的过往,最终记忆停留在微生敛房屋窗外的土地上,那些漆黑不知何物的细渣,“先救人吧,其余之后再说。”
刚刚在街道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过了阿敛的脉象,不仅仅是潜伏体内的瘴毒随气血上涌爆发,有更为凶狠的不知名毒在少年躯干四周游走着。
寻常的药方已经不足以能压制下去,需得借助外力来解决。
刘子峻也仿佛早知她的回答,只问:“需要我帮什么忙?”
“按这个方子准备药浴,我给他施针清理余毒,剩余便同寻常一样了。”
李幼如起身在纸上写上十几味药草,大多都是药性极烈,看得刘子峻眉头紧皱。
只是他不再多说什么,按照她写的方子去准备药浴。
李幼如在此期间便要先将微生敛身上的衣服给脱下,以便待会在药浴时能快速使药性渗入体内。
她刚解开对方的衣带,就发现微生敛怀中揣着有一包染血的小纸包。
是刚刚他们在茶摊时店家送给阿敛的蜜兰茶。
外头的纸张被鲜血浸透变得暗红,原本的兰香味都已经被血腥味所取代,里面的茶叶估计也是惨不忍睹。
待到阿敛醒来后看到,估计会很不高兴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茶叶就这么被弄废了。
李幼如将茶包放置在手边的桌柜上,才继续将少年身上染血的衣物褪去。
她细细检查阿敛身上是否有刚刚混战时落下的伤口。
下肋处有几处刀伤,但所幸都伤得不深,只有最险的一刀擦过了脖颈处。
微生敛在昏迷时仍旧紧咬着牙根,仿佛是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而李幼如废了些力气才将他手中紧攥的剑抽出来,剑身落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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