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幸灾乐祸的,还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
我疼得“哇哇”
乱叫,其实没那么夸张,这是必要的娇作。
“咚咚咚”
有人敲门,我们安静下来。
“谁呀?”
“不好意思,服务员。”
“什么事?”
“登记一下!”
“不是,我已经在前台登记了!”
“少罗嗦,把门打开,警察!”
厚重的男人声音。
我吓一跳,这么晚警察来干嘛,查房?抓嫖?
栗艳萍赶紧躺下,用被子蒙住头。
我快速打开门,进来四五名警察。
“请出示身份证!”
好在我随身带着,不知道栗艳萍带了没有。
我上前摇摇她,她掀开被子摇摇头。
“那什么,不好意思,她生病了,没来得及拿身份证。”
“生病了不去医院,住宾馆?”
“她是哪里人?”
有个女警察问我。
“本市人,本市人,她真的生病了。”
“本市人?干什么工作,哪个单位?谁可以证明?”
女警官一连串的提问。
“我可以证明,是真的,她喝多了。”
“你能证明?你连你自己都没法证明,还证明她?那你说,你们在这干嘛?”
这倒是问住我了,是呀,我们在这干嘛?
我怎么回答她的问话,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王姐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她刚回来想过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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