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布满狼烟,血流进溪流又飘进另一片战场。
一片芦苇地中,矗立的只剩下拒马,战旗,箭塔以及一名戴武士大将头盔身披铁甲的太刀大将,和一名戴红面面具的身披红甲的长枪大将。
红面大将抡起长枪自左向右前甩了一个半圆,被武士后右撤躲过,红面运力转回长枪向前突刺,武士用刀向右后卸力弹开。
这需要多大的臂力,自然影响到了后面的动作。
红面顺势下压长枪,正好戈面能够压住太刀,使其无法抽出,武士则用脚踩住长枪。
双方皆有制约,红面用力抽回长枪,武士则拿回太刀。
双方拉开身位,重整旗鼓,准备再战。
武士身上,脸上,头盔上都沾染了血迹,大概是带头冲锋,征战已久,现在体力略显不足。
略作片刻修整,武士一鼓作气,助跑向前冲去,双手握刀自左向右上用力斜砍,红面用长枪底端格挡,借力挥杆下端横扫,不中又想顺势抡枪。
枪之道,在于势,有势即勇,越战越凶,前面交锋本是盛势,只可惜一招之下势已被破。
武士在红面借力运枪时,凭借太刀的灵活抢先一步,刀刺敌将脚背。
长手武器,最重是下盘,下盘不稳如马失前蹄。
好在是生死之战,红面强忍刺痛,转抡枪为突刺,变招之快之狠,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武士一手握柄一手握刀,如同运棍,挡住长枪戈部阻拦前进。
敌人狠,必须更狠。
以刀为棍,上顶右推,加上前面的积累,对面必然会出现大破绽,此便是时机。
胜负只在一念之间,斜砍破甲,如同斜斧劈木,敌势已破,大败既成,踢膝跪地,无力回天,一剑封喉。
“敌将已死,苇名必胜。”
武士苇名一心站在敌人尸体上高喊,气若洪钟,声传四野。
一军之心在于将,将死心亡,无心之人如何抵抗有将之师。
在一心的带领下,苇名众夺回被内府军占领的苇名源,建立苇名城。
被号为“剑圣”
的一心,顺势肃清边境,只此一人便震慑周边诸国不敢来犯。
此战名为“盗国”
实则是为光复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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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是真正的尸横遍野,乌鸦满啼,战火依旧,到处浓烟滚滚,热浪袭人,一个橘布衣服的少年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战场上。
他身后背着的蓝色布兜装着两把太刀,腰间系着一个奇怪的表情的佛像,似怒似是痛苦,
他像一匹野狼,到处搜刮着。
“哦,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少年正跪在地上细细端详自己捡到的这一把太刀,但是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男孩停下了动作。
巨大的忍者用刀割在了少年的左眼上,但是少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血从脸上留下,他没有害怕也没有紧张。
空气很安静,但乌鸦依旧乱啼。
“你要跟我走吗?”
枭将割在少年脸上的剑收回,转为向前伸出,就像是伸出的是手一样。
少年紧紧地握住了刀尖,血一滴一滴的沿着握住的手的折痕处滴落。
依旧是一言不发,依旧是平静的表情,让人禁不住的怀疑这少年是否是不知道痛为何物,不知道言语。
“你就叫狼吧。”
另一处类似的情形也在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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