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屋门,鹅毛大雪不知何时下的,已经将门槛都淹没了。
李远垚伸了个懒腰,抬腿一脚扫清了大门前的积雪。
雪落在脸颊上,冰凉的感觉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五哥!”
李远垚和老八马均跃家是前后门,老八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早晨捣药。
每天早上这兄弟俩都是第一个碰头的,李远垚眼睛还没睁开就知道喊他的是谁。
“老幺咋样了?”
“嘿嘿,不管老幺咋样,但是我知道五哥你惨了!”
“俺咋地了。
。
。”
李远垚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见马均跃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刚看清才发现,小福贵儿正一边捣药,一边也坏笑地看向自己。
“早啊!
五爹爹!”
“小福贵儿!”
“五哥,这要是给七姐知道了你把咱儿子丢在那冻死人的地方。
。
。
。
嘿嘿。
。
。
我可记得,七姐出门的时候可是特地嘱托你给小福贵儿冲奶啊!”
“这不是教小福贵修行嘛!”
“是啊!
要不是我早上给找回来,估摸着你这会儿也想不起来吧!”
“可别瞎说!”
说话间,李远垚已经进了老八家后院。
见小福贵儿仔仔细细地捣鼓药筒子,旁边碟子里放满了水果,伸手就要拿。
“去,这都是上好的灵果,给老幺做药的。”
“额。
。
。
小福贵儿,练得咋样啦?”
“已经可以打出霸拳的蛮劲了。”
“五哥,你别问了,自己看看去,保准你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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