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雨回到家,在附近的街上买了些菜,准备回家做饭,看着前方那个屋子,突然想起来隔壁奶奶说:这里有个酒鬼,你要离远一点。
小的时候,沈叔在镇子里开了个武术馆,爷爷说:女孩子要学点防身术,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然后她就去镇子里练习,虽然不是很精湛,但也学了些皮毛,想起,以前每次练习完了,爷爷都会骑着三轮车在门口接,看到爷爷,她就会狂奔过去。
但现在回家的只有自己,唉,家也不想家,不管怎么收拾,都没有以前的味道。
晓雨又到市场里买了个锁,不管怎么样,还是以防万一的好,屋子里就自己一个人,还是很危险的。
她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个阴暗的小道,向楼梯走去,闻到一股好大的烟味。
在她对门的租客手里,拿着烟,冲她笑。
那人一口大黄牙把她吓了一跳,朝他看了一眼,就赶忙往屋子里跑,感觉对面那个人真是奇怪,刚才隐隐约约是在看情趣片吧,还把门打开,仿佛特意给别人看一样。
“真是令人作呕”
说完先把菜放在桌子上,把锁安在门里面,双重保险怎么也放心了。
她把菜放到厨房里洗,想着:我要是有钱,就换个防盗门,唉,还是想想好了。
因为家里就她一个人,就做了一菜一汤,吃饱了,就想着:明天看看学校附近有没有什么工作。
另一边,冷纪刚回到家,冷父便道:“坐下,上哪去了”
冷纪直接越过冷父,好像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直接往屋子里面走去。
冷父气的脸色发青,继母这时过来了,说:“小冷,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他能有什么事情,就是不学好”
冷母在2年前去世了,冷父就把继母领进门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本来继母还有个儿子,但在2年前也遇到意外去世了。
至于她的儿子怎么去世的,警察尚未查明,貌似是意外,但又太凑巧了。
冷纪回到屋里,管家鞠躬说:“少爷,要准备些东西吗”
“不用,你下去吧”
冷纪靠在床上,吸着烟,烟雾缭绕,显得那红痣越发的艳。
他恨冷父,如果不是他在母亲发病的时候,关在精神病院,为了不让外界人知道,就把母亲关起来,母亲也不会自杀。
冷父还有个跟他一样大的儿子,想来就可笑,母亲怕是早就知道了。
“一样大的儿子”
他低喃道。
脑里浮现出冷宵绝哭着像她求饶的样子,最后又在爆炸中盛开的声音,真是令人澎湃,想想就激动,他发出了笑声。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在胚胎中死去,也不愿踏足这个世界。
他知道自己可能心理不太健康,但没关系,他会伪装成一个正常的青年学生一样。
呵,我许下的愿望,几乎都是反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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