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不冷不热。
箔歌倒还没见过如此清冷的幕远宁,还是对一位绝色貌美的女子,不禁心中连连摇头,许是不解风情。
柳姚秋也注意到了坐在幕远宁旁边的男子箔歌,心中疑惑,自己并未在宫中见过此人,但能与宁王同坐,身份必定尊贵不禁对着箔歌微微一笑。
这一笑倒是让箔歌觉得柳姚秋是知书达理的,不像凭借自家权利就飞扬跋扈的大小姐一般。
堂课结束先生已先行离去,箔歌今日倒是学习到不少的玉衡的国史,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去找芍药,怕她无聊。
正欲起身却听柳姚秋叫住了幕远宁,“殿下留步,既然今日得空,许久未见,姚秋可否向殿下去济宁宫讨一杯茶喝?”
话里行间表露出了这柳姚秋对幕远宁的心意,想着美人配玉郎也不失为佳话一段,以为幕远宁该开心应下才对,可他的脸色看上去却冷若冰霜,并没有要答应柳姚秋的意思。
幕远宁知道柳姚秋对自己的心意,可自己早已表明对她并无半分情义,只视作普通好友,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请求一时想不到婉拒的理由。
突然看到在一旁和杨子靖说笑的曲箔,他脱口而出,“今日不得空,本王还要回去教习曲弟今日堂课内容。”
听到说到自己,箔歌张大了眼眸看向幕远宁,“我?···”
话在喉间还未说出口,便被幕远宁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衣袖离开了。
“子··子靖,我就先回去了。”
杨子靖看着曲箔和宁王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想着今日这是什么情况,这宁王怎么驳了柳姑娘颜面拉着曲箔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柳姚秋衣袖内握得发白的指节,最终只能怏怏不乐说道:“香儿,我们走吧。”
一直到济宁宫幕远宁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曲箔的衣袖尚未松开,心中顿觉不妥,将他松开面色尴尬的说道:“还请曲弟勿怪。”
箔歌现在才反应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这美人再怎么入不得宁王的眼,但也不可用她来作为搪塞的理由啊,以后要是遇上柳姚秋她如何自处?
但事已发生也只得无可奈何说道无事,箔歌单手扶了扶额头便告别了幕远宁,朝着静雅阁走去。
幕远宁站在原地又愣了一会,觉得此事确实唐突了些,下次绝不再如此冒进。
箔歌回到了静雅阁将今日国子学发生之事说给芍药听,自己怎么也想不通宁王的这一行为。
“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我可是听宫人姐姐们说了好多关于玉衡后宫之事。”
箔歌脸上一阵发黑,自己不在这芍药可真不让她省心。
“那柳姚秋可是心系宁王?”
倒是直接向芍药问出了自己的猜想。
“正是,柳姚秋是当今玉衡高丞相最宠爱的女儿,玉衡帝欲指婚太子封其为太子妃,可她偏偏心系宁王,高相最终也无可奈何的向玉衡帝请了婚。”
说着芍药将手里的核桃糕点喂给箔歌。
料定幕远宁不会答应,不然今日对柳姚秋怎会如此冷淡。
芍药又继续说道:“可宁王心里并没有柳姚秋,拒绝了玉衡帝的指婚,知晓自己儿子的性子,也不想逼迫宁王。
最终玉衡帝以宁王心系国家社稷为重拒绝了高相的为女请婚。
从此整个玉衡上下都知道柳姚秋是非宁王不嫁了,这宁王妃之位恐怕也迟早是她的。”
“所以还真是妾有情郎无义咯。”
芍药用力的点了点头又说着:“但是玉衡上下视宁王和柳姚秋为一对璧人,可这宁王对她却是清冷至极,今日拿你作为拒绝柳姚秋的理由,希望日后柳姚秋不会为难你才是。”
箔歌无奈笑着说道:“难道我一男儿的醋意,她竟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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