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个昨天您才送过了。”
“殿下,这个静雅阁已经有了。”
“殿下,这个她用不着。”
轩宁殿内,忆风看着在一堆礼物面前左右纠结的幕远宁,被不厌其烦的被问着。
从来都很有耐心的忆风此时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自从接触了婚约与静雅阁的那位重归与好后,幕远宁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巴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挂到那静雅阁去当个光使。
幕远宁倒顾不得忆风越发黑起来的脸色,站在那礼物堆跟前依旧如认真思索着,忽然一块美玉落入了他的眼中,倒像似想起了什么。
背过身去,从暗格的盒龛里取出了一块无暇的玉佩来,捏在手中来回摩挲,却没人看见这盒龛中还静静的躺着另外一块。
不放在一起幕远宁不能看出,这放在一起才隐约看出来,这两块玉衡从纹路从形状上看来,都不像是特意打造的一对配饰,反倒像是原本就是完整的一块,不知是什么原因,匠人又将其分为了两块。
“忆风,上次派你去查的那块玉佩的事情,可有结果?”
幕远宁背着忆风,自然没有看见他苦苦寻找的这块玉佩正躺在那盒龛之中,他皱眉顿了一下,紧着回道:“殿下,那块玉属于暗中去查过了,这料子乃的供奉皇家的玉料子,民间百姓不可得,既然陛下手中捏着一块,那这一对玉坠子其中一块的拥有者必然是陛下亲自授予。”
忆风说的这些幕远宁自然知晓,只是他很好奇,为何这另外一块在箔歌身上,她又是从哪里获得的,既是随身携带必然对她也是重要之物。
看来需要当面问清箔歌了。
幕远宁将玉衡帝给的那块放在盒龛中,趁忆风不注意之间拿起盒中另外一块,放入袖中,“我去一趟静雅阁。”
忆风听闻僵硬的咧嘴一笑,心道,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去静雅阁。
····
“芍药,我那玉佩呢?”
看着箔歌在房内东翻西找的芍药皱眉问道:“公主,您的玉佩可多了去了,是指哪一块啊?”
芍药说的不错,光是幕远济闲来无事送来的玉佩玉坠子都够箔歌出宫摆摊了,可她无心与芍药说笑,现在不见的可是母妃留给她的那块。
“就是母妃留给我的那块。”
“啊。”
闻言,芍药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连忙跟着寻找,一边翻腾一边着急问道:“苏靖王妃的那块玉佩您不是随身带着吗?怎么会不见呢?”
是啊,她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可上次凤河落水后她便再也没有看到,以为是被芍药收了起来,今日想拿出来再次随身带着,却再也找不见了。
“你好好想想,上次收起来放到哪里去了?”
“公主,这您可冤枉奴婢了,这玉佩我压根就没有见着啊,对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乱放。”
闻言,箔歌心中一惊,莫不是那日落水掉在了凤河里?那可怎么行,那是母妃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想到此处箔歌便往门外慌张跑去。
“公子,你去哪啊?”
芍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不得和她说明情况,她要去凤河雇人打捞看看,就算希望渺茫她也要试一试。
跑的匆忙没有看清前方来人,还未跑出院子便扑通一下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顿时如兰似麝的香味钻入鼻尖,不用看,箔歌便知道是幕远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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