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远宁不在宫中的几日幕远荀的死侍已经蓄势待发,太子的五日期限已到他们已经蓄势待发,今夜关闭宫门之时便是为太子揭竿而起之时。
东宫内幕远荀虽看上去气定神闲但心中却始终隐隐不安,自己在东宫禁足这几日宫中的一切似乎太过平静,平静的有些让他觉得不对劲可就算如此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父皇病重幕远宁不在宫内今日绝不可错事良机,看着跪在眼前的黑衣人幕远荀端茶问道:“一切可安排妥当?”
“殿下尽管放心。”
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刚刚还在艳阳天晴突然间便刮起了劲风,吹得尚德殿内的帷幔扑簌作响。
“德子,去把窗户关上。”
李公公使唤着刚端药进来的小公公。
闻言小公公将手中的汤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边便立刻走到窗户边上将被狂风吹的吱吱作响的窗户关上,屋内顿时恢复了平静。
李公公走到床前看着那碗汤药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插入那汤药之中,见其没有任何异常后将其端起缓缓掀开了床帘道:“陛下,您该喝药了。”
听见声音玉衡帝睁开了似寐非寐的眼眸,送药的小公公连忙上前搭手李公公将陛下扶起靠坐在床上。
听见外面狂风呼啸玉衡帝心中不免慌乱不安,“宁王还有多久回宫?”
“启禀陛下估摸着今明两日便应回宫了。”
“太子那边有何异动?”
“禁足东宫并未有何异常。”
并未有何异常?玉衡帝想到此处眼眸微微眯起,幕远荀这般听话乖乖禁足可不像他的性子,现在幕远宁不在他始终觉得毫无安全感。
“有宁王在呢陛下放心吧。”
李公公说着将德子送来的那碗药递给了玉衡帝,结果白色的药碗玉衡帝大口饮下。
看着喝下那碗汤药的德子小公公眼中似有东西划过立刻接过玉衡帝手中的空碗收拾好桌上的盒子退出了殿外。
忆风一路上抱怨这恼人的天气说变就变,原本在下午申时便能进城的他们被一场大雨拦在了城郊外。
为了不耽误时间忆风原本打算让侍卫们冒雨前行可幕远宁却说寻一处郊外酒肆先暂时躲避这暴雨,夏天的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不急一时。
还是那个体贴属下的宁王殿下,可自从彩云山出来后他便也像这天气一般沉郁至极不再展颜,也难得听见他的声音忆风只好尊从。
于是众人在酒肆的茅草屋檐下休整,夏季的雨来势汹涌去时也收的极快,一行人很快便上马一路泥泞着向着尚京而去。
“雨停了,动手吧。”
“是。”
东宫内幕远荀一声令下后那黑衣人便走出殿外对着暮色苍茫的天空放出一只白色响箭,似冰冷的长刃划破了刚刚拉下帷幔的夜色。
正在换直的侍卫们经过长时间的把守身心俱疲,见有人来替换自己的岗位心中一心只想快些卸下这身沉重的盔甲可以去夜会周公。
检查好来换守侍卫队的令牌之后看守的领头便大声说道:“夜间值守你们务必打起精神,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报。”
“是。”
新换来的那批侍卫们高声应道,只见那领头的长官满意的打着呵欠点头离开。
人走后只见那批刚来的侍卫们相视一望心领神会般的立正了身子,但那此时应落在宫门上的门栓却安安静静的躺在门后的角落,沉重的两扇大门便那么在夜色中虚晃着。
倏尔‘轰’的一声两扇沉重的大门被人推开。
尚德殿内玉衡帝像平常一般早早睡下,李公公正在外殿守候,恍惚之间他似有听到阵阵惊呼,他抬起松垮的眼皮打开门询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宫人们也是一脸茫然连忙跑出去查看,可刚跑出去便被一柄冒着森森寒光的的长剑抵住胸膛,逼得人生生往后退着。
李公公以为宫人们偷懒再次起身向门外看去,却被退回来的宫人们拦住了去路,李公公这才定睛看清那落在他们脖子上的长剑。
“公公,救命。”
宫人们被眼前死亡的威胁吓得瑟瑟发抖声音呜咽着,连哭都不敢大声生怕激到手握长剑的黑衣人们就地结果了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行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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