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宜哥,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记得,记得清清楚楚,”
陈怀义晕晕乎乎地伸出双手,在赵青瑶和肖银铃的脸蛋上各摸一把:“都怪我,让你俩受伤了。”
“都是皮外伤——”
“嘘。”
陈怀义打断两女的话。
催动文心。
口中念念有词。
“万木千花冻未醒,东君无处觅归程;抬眸忽见春风面,的皪枝头数点青。”
诗成,坠天花。
大朵大朵的天花自天而降。
落在赵青瑶和肖银铃的肩膀上。
化作阵阵春风,没入二人伤口处。
恍若枝头绽青芽。
二人伤口以肉眼不可见但却真实存在的速度愈合。
盯着看,没有任何变化。
但一眨眼,却已经愈合大半。
入睡前,还是满枝枯木。
一觉醒来,却已经绿了枝头。
就是这种感觉。
待异象散去,天花坠尽,两个女人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
赵青瑶跳起来耍了一套组合拳,惊喜点头:“全好了,仲宜哥,这又是一首回春诗啊。”
肖银铃也跟着点头:“效果非凡,原创诗词带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陈怀义松了口气:“你俩为保护我而受伤,甚至不惜直面死亡,我怎能小气?”
听雪山庄外。
众人听罢,顿时了然。
“陈小酒仙在给自家女人疗伤呢。”
“真奢侈,疗伤都用原创诗词。”
“虽然只是坠天花,可也相当了不起。”
“只是坠天花?”
“呃……”
“大家的胃口都被小酒仙喂刁了,连坠天花境的诗词都不放在眼里,竟然敢用‘只’这个字,搁在以前,坠天花境的诗词文章已经是我们所能见到的最高等级。”
“不错不错,被陈小酒仙拉高了标准。”
“都怪小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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