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把自己和他人的设计稿一起出卖给凯尔斯，还就收了对方一点钱，无语了，图什么呀？”
“我听说凯尔斯其实很穷的，不然西欧那边这么多设计师，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出来挑衅方导，说到底只是为了快速出名敛财。”
“这个小姑娘我认识，但我不能说，只能说可惜了，没能坚守住自己，作为设计师的底线。”
说什么的都有。
还有不少八卦的网友，想要趁机挖掘出这个小姑娘的身份，好大作文章。
却被热心网友纷纷围堵，原本知情人也一下子消失了。
“我后悔。”
甄婷婷坐在审讯室，被巡捕问了这么久，翻来覆去只有这三个字。
她是真的后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八个字之所以广为流传这么久，是因为人性的弱点本就如此。
“你不后悔。”
王队坐在审讯室对面的桌子上，冷冷地反驳，眼神中却掺杂着复杂的情绪。
“你后悔的只是凯尔斯给的钱太少，你后悔的只是为什么被发现。”
“如果再来一次，我相信你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方信和自己的同学。”
甄婷婷嘴里的嘟囔一下子停住了。
她一开始死死的瞪着眼前的桌面，像是能把桌面瞪出一个洞来。
随后，嚎啕大哭。
等待她的将是数不清的谴责和牢狱之灾，这辈子父母砸锅卖铁，供自己上好的大学，最终却毁了！
她究竟图什么呀？
“现在你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看你愿不愿意好好表现。”
在对方心理防线破了之后，王队又面无表情的给了一个机会。
这其实是方信的意思。
“人都会犯错误的，况且这小姑娘家境也不容易，吓唬吓唬，让她吃个苦头就完事了。”
“真要把事情闹大，甄婷婷的同学根本接受不了。”
方信在他进入这个审讯室之前，特意给他打的电话叮嘱。
本来王队想提醒方信，眼前这个小姑娘究竟是进去还是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都已经不归方信决定了。
但曹清水那边打来了电话。
左右犹豫之下，他还是决定再给一次机会。
但他想看一看，这个小姑娘究竟嘴里有几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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